第两千零九十一章 交际
面对梅丽的提问，塞恩并没有立即作出回答，而是先想起了另一件事。
同样也是在古荒位面那会儿时，师祖翠丽丝让塞恩抽时间，给碧燃之火师门一系的四级以下徒子、徒孙们上几节课。
那段时间，塞恩已经异常忙碌的前提下，他还是完美完成了师祖交给自己的任务。
塞恩在给碧燃之火师门成员上课的过程中，不仅讲授到了火元素奥义，同时也有涉猎碧火魔法奥义。
怎么说呢，能被碧燃之火师门收入门下，那些一级到三级不等的魔法师，肯定都是天之骄子。
悟性也很高。
但塞恩在教授过程中，却没有一人，能让他感到心神交合，或是让他产生极大触动的存在。
那些小家伙们，聪明是很聪明，但每当塞恩有隐隐涉猎自己的一点“私货”时，都没有引来有心人的关注。
塞恩在事后感叹，可能是自己讲的，还是太深奥了。
包括有旁听塞恩讲课的师伯裴娜丝，在课后也提及，塞恩在课堂上所涉猎的一些元素谱系知识，过于高端。
恐怕连半神级魔法师都很难消化，更不必说更低等的魔法师了。
还别说，因为塞恩以前在碧之源圣塔时，上面有个塔主导师罩着。
所以他一直都没怎么认真完成过，学院交给他的任务。
特别是圣塔学院授课任务，当年的塞恩因为不太想跟一些啥都不懂的魔法学徒打交道，属于是能应付就应付。
以至于他真没啥授课经验。
在这一前提下，让塞恩教授弟子，属实是有点为难他。
并且塞恩挑选弟子，不见得真要找什么顶尖天才。
有时候，眼缘看对了就行。
只是当初碧燃之火师门的那一票弟子，没一个被塞恩看得上眼的……
面对眼前梅丽提出的问题，塞恩反复审视了面前水晶球中的信息许久。
他不光看了西马克的信息，同时也看了其它灰烬圣塔潜力种子的介绍。
最后回答道：“先看看吧，这届学院战争持续时间应该不久，正好也当实验之余的放松了。”
梅丽闻之，面庞笑容更明艳几分，笑道：“怎么，塔主要亲自监督这届学院战争？”
塞恩摇头道：“明面上还是你主持，我就不出面了。”
“不过我会在私底下看着，如果真有合适的小家伙，我会考虑收为弟子。”塞恩答道。
见塞恩这回收弟子的想法是认真的，梅丽也逐渐收敛了笑容，她点头答道：“那我就通知下去，让这届的学徒好好表现表现。”
“学徒积分奖励的话，直接上调三成如何？”梅丽问道。
“随你，你是院长，你说了算。”塞恩答道。
已经具备极高境界的塞恩，对学院战争所需要付出的那点经费，毫不在意。
或许塞恩在文明战场上，多宰一个半神级生物，就足够好几届学院战争的任务奖励。
又跟梅丽谈了谈灰烬圣塔近期发展的其它事务后，塞恩不禁再一次问道：“你真的想好了吗？不建立属于自己的一方圣塔？”
梅丽展颜一笑道：“连给你当圣塔院长都如此忙碌，若是我再建立一座圣塔，岂不是要累死自己？”
塞恩看了梅丽许久，说道：“那我再给你提升三倍的院长津贴。”
“古荒位面那会儿时，你就给我提升了一次，这次我也不会拒绝。”
“谁会嫌自己的魔法币和材料资源太多呢？咯咯。”梅丽笑道。
这届学院战争，准确而言，是六座圣塔间的战争。
其中三座都是灰烬之地的圣塔，分别为：塞恩的灰烬圣塔、杰西卡的绿焰圣塔、穆索尔的黑林圣塔。
另外三座，有两座来自于南海岸，一座来自于贝伦帝国。
灰烬之地的三座圣塔，除了塞恩的灰烬圣塔算是老资格圣塔之外，杰西卡的绿焰圣塔和穆索尔的黑林圣塔全都是新建圣塔。
杰西卡还好一点，目前圣塔内的注册魔法师数量，林林总总加起来有近千人，也能凑个万人左右的参战学徒。
穆索尔的黑林圣塔就不行了，据梅尔介绍，这才是黑林圣塔的第二届学院战争。
在整个圣塔注册魔法师数量只有一百多人的前提下，可想而知，穆索尔的黑林圣塔学徒质量会是如何。
不过，随着文明战争进行到现在，巫师世界的魔法学徒质量和一级以上正式魔法师的突破率，也在肉眼可见的提升。
在以前，一位绝望者级别的学徒，可能一千年，才会出现那么一个。
但现在，时间已经缩短到了平均五百年，就会有这么一个亮眼种子出现。
甚至有些极其特殊的情况下，两三百年，就接连涌现了好几个绝望者学徒。
对那几届的圣塔学院战争而言，简直就是灾难。
而那些绝望者级别的学徒，在文明战争背景下，只要不陨落，最差也能混到三级大魔法师层次。
天才强者，一遇风云便化龙。
也表现出了巫师世界的强大造血能力。
……
得知塞恩要在暗中观察这届学院战争，莉娜、赛琳娜、艾琳几女，也要来凑这个热闹。
甚至伦娜和夏娅，这两个四级女骑士，也闲得无聊，在炼体实验结束后，来到了灰烬圣塔外的制定战争区域观战。
后来，消息不知道怎么泄露了出去。
这次圣塔学院战争的其他五位塔主，除了贝伦帝国的那位日曜圣塔塔主伊萨克大师，因为前线战争任务，没有亲自到场之外。
来自南海岸的两位黎明圣塔塔主萨弗耶大师、海蓝圣塔塔主贝勒芬女士，都有亲自参与。
日曜圣塔塔主伊萨克大师，是位强大的六级光、火两系魔法师，主修光系，辅修火系。
没能与这位六级魔法师见面相谈，对塞恩来讲，的确是个遗憾。
南海岸的萨弗耶大师也是六级实力，对方掌握的元素奥义，也是光系。
贝勒芬女士则是一位五级水系魔法师。
这两位南海岸强者，都来自于曙光密会这个组织。
通过观察灰烬圣塔的近期学院战争，也能看出，现一阶段跟塞恩打交道的，都变成了什么人。
每届圣塔学院战争的举办方，都不会是固定的几家。
因为塞恩的成长速度太快，包括他麾下的圣塔发展也过于迅猛。
所以巫师文明匹配给他的其它圣塔学院，也都变成了各自地区的翘楚。
塞恩的光系魔法奥义，近些年落下了不少。
特别是机械系魔法渐渐成为塞恩的副职业后，塞恩属实没有太多精力，再投入到光元素奥义的探索中。
因此，当塞恩与黎明圣塔的萨弗耶大师交流时，收获并没有那么巨大。
倒是底蕴深厚，也有十多万年真理探索历程的萨弗耶大师，从与塞恩的交流过程中，敏锐的察觉到，已经五级巅峰境界的塞恩，应该是摸到了自己的六级之路。
“真是后生可畏啊。”
“塞恩，你应该还不到两万岁吧？”萨弗耶感叹了一句后问道。
塞恩再过一百多年，才刚满一万岁，于是他摇头答道：“还没有。”
塞恩的回答，令萨弗耶和贝勒芬对视一眼。
贝勒芬女士，也是一位拥有数万年资历的老牌五级魔法师。
拥有一头淡蓝色波浪长发的她，随后说道：“听闻塞恩你还没有收下弟子，这届学院战争，有合适好苗子的话，不妨出手收入门下。”
“呵呵，就算塞恩你看上了我们海蓝圣塔的学徒，我也不会介意。”
“相信萨弗耶大师也是一样。”贝勒芬女士笑道。
“当然，我们黎明圣塔的学徒，如果有人能被塞恩大师收入门下，也是他们难求的际遇。”萨弗耶点头说道。
其实萨弗耶等人所组建的曙光密会，跟翠丽丝等人所在的火焰密会，是有点竞争关系的。
不过，这不影响两位五、六级魔法师交好塞恩。
灰烬之地近些年的蒸蒸日上发展，周边区域都有目共睹。
并且只是翠丽丝等人加入了火焰密会而已，塞恩本人可没有参与其中，更是没有受到火焰密会那位真灵级魔法师萨内瑟斯的过多照顾。
一直以来，塞恩靠的都是自己。
如果可以的话，萨弗耶大师和贝勒芬女士等人，都想与塞恩达成更进一步的合作。
特别是对塞恩为什么成长的这么快，灰烬之地为什么发展的如此迅猛？
他们也很好奇。
在感受到两位五、六级魔法师所传递来的善意后，塞恩微笑道：“那就多谢两位大师好意了，让我们观赏接下来的学徒战争吧。”
“好。”萨弗耶和贝勒芬点头道。
在几位塔主对话交流时，主要是塞恩在与两位南海岸的魔法师交谈。
同样参与这次学院战争的杰西卡和穆索尔，却是很少搭话。
包括萨弗耶和贝勒芬两人，也只是礼貌性的朝他俩点点头，并没有深入交谈些什么。
初入四级的圣塔塔主，跟那些老牌五、六级强者，的确是没什么好谈的。
倒是已经跟塞恩有些年没见面的杰西卡，这次凑到了塞恩身边更近处。
这让莉娜有些许皱眉，此时操控莉娜身体的，是梅凯莉。
……
学院战争，在六位圣塔院长的共同见证下，正式开启。
灰烬圣塔的确有更招其它圣塔关注的资本。
因为除了灰烬圣塔的学院院长是四级魔法师之外，其它五座圣塔的学院院长，最强者也不过是个半神巅峰级魔法师而已。
魔法师们晋升四级之后，已经很少有人会愿意给其它圣塔“打工”。
就算要打，也应该去巫师世界那些赫赫有名的真灵之塔。
绝大多数，则是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圣塔。
除此之外，灰烬圣塔学院另一个引人关注的点，就是塞恩麾下参战的学徒总数，竟是比六级魔法师萨弗耶麾下的学徒数，都更多了几万。
当萨弗耶问及塞恩是怎么招收、培养的学徒时。
塞恩只是简单谈了谈，他们灰烬圣塔的学徒竞争机制，还有就是与魔法帝国艾巴鲁特的许多公立魔法院校建立了长期合作。
几位圣塔塔主间的交谈，只是其次，重点还是这届学院战争的参战学徒们。
那些小家伙，才是这场盛世的主角。
包括塞恩与萨弗耶等人的交谈，也随着区域圣塔学院战争进入激烈交锋时刻，也渐渐变少了许多。
对于下方正在参与区域圣塔学院战争的数十万学徒来讲，身处于战场上空隔绝结界之外的塞恩等人，绝对算是俯瞰众生的神祇。
也是处于这么个宏观，且能够观察整体战争局势的角度，让塞恩产生了不少新的感悟。
原来不仅是每届区域圣塔学院战争的间隔时间变短了，同时每届战争的持续时间，也变得越来越短。
现在的区域圣塔学院战争，好像不存在一开始“苟发育”，全力占领资源点一说。
而是上来就几家圣塔的学徒就发生激烈碰撞。
并且这种学徒间的对战，也隐隐是以小队，甚至是军团形式的大规模轰击为主。
当数百、上千名学徒，共同施法，朝同一片地区释放自己最得意的魔法时。
所造成的魔法打击与元素殉爆效果，堪比二、三级魔法师的威力！
“区域圣塔学院战争，现在也是隐隐向文明战争看齐，并且主要目的，也是为文明战争培养后备潜力种子。”
“受前沿文明战争的影响，就连区域圣塔学院战争的规则，都发生了相应变化嘛？”
“也是，以当前巫师文明与盖伦特联邦的战争局势，也不存在让某一方，提前占据资源一说。”
“巫师文明与盖伦特联邦在周边星域的势力格局，其实早在两三万年前，就已经固定了。”塞恩联想到文明战争局势，不禁有感而发道。
塞恩的感叹，只是他一人的感叹，周围大家重点关注的还是那些正处于激烈交锋状态的小家伙们。
塞恩一开始时，也比较关注这场学院战争中最出挑的那几个小家伙。
特别是灰烬圣塔已经提名的“灰烬之手”西马克、“黯淡火光”苏菲、“魔藤鬼焰”奥查姆等人，的确在这次学院战争中的表现，可圈可点。
但可能是塞恩的个人因素。
又或者是这几个小家伙，的确没有吸引塞恩的点。
以至于塞恩始终对他们没有提起兴趣。
直到，塞恩在下方战场，看到了一名满身黑灰，且潜伏在一处木棘草深处的女魔法学徒时。
他突然眼前一亮。
「这章有四千字，写的久了点，让大家久等了~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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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也是在古荒位面那会儿时，师祖翠丽丝让塞恩抽时间，给碧燃之火师门一系的四级以下徒子、徒孙们上几节课。
那段时间，塞恩已经异常忙碌的前提下，他还是完美完成了师祖交给自己的任务。
塞恩在给碧燃之火师门成员上课的过程中，不仅讲授到了火元素奥义，同时也有涉猎碧火魔法奥义。
怎么说呢，能被碧燃之火师门收入门下，那些一级到三级不等的魔法师，肯定都是天之骄子。
悟性也很高。
但塞恩在教授过程中，却没有一人，能让他感到心神交合，或是让他产生极大触动的存在。
那些小家伙们，聪明是很聪明，但每当塞恩有隐隐涉猎自己的一点“私货”时，都没有引来有心人的关注。
塞恩在事后感叹，可能是自己讲的，还是太深奥了。
包括有旁听塞恩讲课的师伯裴娜丝，在课后也提及，塞恩在课堂上所涉猎的一些元素谱系知识，过于高端。
恐怕连半神级魔法师都很难消化，更不必说更低等的魔法师了。
还别说，因为塞恩以前在碧之源圣塔时，上面有个塔主导师罩着。
所以他一直都没怎么认真完成过，学院交给他的任务。
特别是圣塔学院授课任务，当年的塞恩因为不太想跟一些啥都不懂的魔法学徒打交道，属于是能应付就应付。
以至于他真没啥授课经验。
在这一前提下，让塞恩教授弟子，属实是有点为难他。
并且塞恩挑选弟子，不见得真要找什么顶尖天才。
有时候，眼缘看对了就行。
只是当初碧燃之火师门的那一票弟子，没一个被塞恩看得上眼的……
面对眼前梅丽提出的问题，塞恩反复审视了面前水晶球中的信息许久。
他不光看了西马克的信息，同时也看了其它灰烬圣塔潜力种子的介绍。
最后回答道：“先看看吧，这届学院战争持续时间应该不久，正好也当实验之余的放松了。”
梅丽闻之，面庞笑容更明艳几分，笑道：“怎么，塔主要亲自监督这届学院战争？”
塞恩摇头道：“明面上还是你主持，我就不出面了。”
“不过我会在私底下看着，如果真有合适的小家伙，我会考虑收为弟子。”塞恩答道。
见塞恩这回收弟子的想法是认真的，梅丽也逐渐收敛了笑容，她点头答道：“那我就通知下去，让这届的学徒好好表现表现。”
“学徒积分奖励的话，直接上调三成如何？”梅丽问道。
“随你，你是院长，你说了算。”塞恩答道。
已经具备极高境界的塞恩，对学院战争所需要付出的那点经费，毫不在意。
或许塞恩在文明战场上，多宰一个半神级生物，就足够好几届学院战争的任务奖励。
又跟梅丽谈了谈灰烬圣塔近期发展的其它事务后，塞恩不禁再一次问道：“你真的想好了吗？不建立属于自己的一方圣塔？”
梅丽展颜一笑道：“连给你当圣塔院长都如此忙碌，若是我再建立一座圣塔，岂不是要累死自己？”
塞恩看了梅丽许久，说道：“那我再给你提升三倍的院长津贴。”
“古荒位面那会儿时，你就给我提升了一次，这次我也不会拒绝。”
“谁会嫌自己的魔法币和材料资源太多呢？咯咯。”梅丽笑道。
这届学院战争，准确而言，是六座圣塔间的战争。
其中三座都是灰烬之地的圣塔，分别为：塞恩的灰烬圣塔、杰西卡的绿焰圣塔、穆索尔的黑林圣塔。
另外三座，有两座来自于南海岸，一座来自于贝伦帝国。
灰烬之地的三座圣塔，除了塞恩的灰烬圣塔算是老资格圣塔之外，杰西卡的绿焰圣塔和穆索尔的黑林圣塔全都是新建圣塔。
杰西卡还好一点，目前圣塔内的注册魔法师数量，林林总总加起来有近千人，也能凑个万人左右的参战学徒。
穆索尔的黑林圣塔就不行了，据梅尔介绍，这才是黑林圣塔的第二届学院战争。
在整个圣塔注册魔法师数量只有一百多人的前提下，可想而知，穆索尔的黑林圣塔学徒质量会是如何。
不过，随着文明战争进行到现在，巫师世界的魔法学徒质量和一级以上正式魔法师的突破率，也在肉眼可见的提升。
在以前，一位绝望者级别的学徒，可能一千年，才会出现那么一个。
但现在，时间已经缩短到了平均五百年，就会有这么一个亮眼种子出现。
甚至有些极其特殊的情况下，两三百年，就接连涌现了好几个绝望者学徒。
对那几届的圣塔学院战争而言，简直就是灾难。
而那些绝望者级别的学徒，在文明战争背景下，只要不陨落，最差也能混到三级大魔法师层次。
天才强者，一遇风云便化龙。
也表现出了巫师世界的强大造血能力。
……
得知塞恩要在暗中观察这届学院战争，莉娜、赛琳娜、艾琳几女，也要来凑这个热闹。
甚至伦娜和夏娅，这两个四级女骑士，也闲得无聊，在炼体实验结束后，来到了灰烬圣塔外的制定战争区域观战。
后来，消息不知道怎么泄露了出去。
这次圣塔学院战争的其他五位塔主，除了贝伦帝国的那位日曜圣塔塔主伊萨克大师，因为前线战争任务，没有亲自到场之外。
来自南海岸的两位黎明圣塔塔主萨弗耶大师、海蓝圣塔塔主贝勒芬女士，都有亲自参与。
日曜圣塔塔主伊萨克大师，是位强大的六级光、火两系魔法师，主修光系，辅修火系。
没能与这位六级魔法师见面相谈，对塞恩来讲，的确是个遗憾。
南海岸的萨弗耶大师也是六级实力，对方掌握的元素奥义，也是光系。
贝勒芬女士则是一位五级水系魔法师。
这两位南海岸强者，都来自于曙光密会这个组织。
通过观察灰烬圣塔的近期学院战争，也能看出，现一阶段跟塞恩打交道的，都变成了什么人。
每届圣塔学院战争的举办方，都不会是固定的几家。
因为塞恩的成长速度太快，包括他麾下的圣塔发展也过于迅猛。
所以巫师文明匹配给他的其它圣塔学院，也都变成了各自地区的翘楚。
塞恩的光系魔法奥义，近些年落下了不少。
特别是机械系魔法渐渐成为塞恩的副职业后，塞恩属实没有太多精力，再投入到光元素奥义的探索中。
因此，当塞恩与黎明圣塔的萨弗耶大师交流时，收获并没有那么巨大。
倒是底蕴深厚，也有十多万年真理探索历程的萨弗耶大师，从与塞恩的交流过程中，敏锐的察觉到，已经五级巅峰境界的塞恩，应该是摸到了自己的六级之路。
“真是后生可畏啊。”
“塞恩，你应该还不到两万岁吧？”萨弗耶感叹了一句后问道。
塞恩再过一百多年，才刚满一万岁，于是他摇头答道：“还没有。”
塞恩的回答，令萨弗耶和贝勒芬对视一眼。
贝勒芬女士，也是一位拥有数万年资历的老牌五级魔法师。
拥有一头淡蓝色波浪长发的她，随后说道：“听闻塞恩你还没有收下弟子，这届学院战争，有合适好苗子的话，不妨出手收入门下。”
“呵呵，就算塞恩你看上了我们海蓝圣塔的学徒，我也不会介意。”
“相信萨弗耶大师也是一样。”贝勒芬女士笑道。
“当然，我们黎明圣塔的学徒，如果有人能被塞恩大师收入门下，也是他们难求的际遇。”萨弗耶点头说道。
其实萨弗耶等人所组建的曙光密会，跟翠丽丝等人所在的火焰密会，是有点竞争关系的。
不过，这不影响两位五、六级魔法师交好塞恩。
灰烬之地近些年的蒸蒸日上发展，周边区域都有目共睹。
并且只是翠丽丝等人加入了火焰密会而已，塞恩本人可没有参与其中，更是没有受到火焰密会那位真灵级魔法师萨内瑟斯的过多照顾。
一直以来，塞恩靠的都是自己。
如果可以的话，萨弗耶大师和贝勒芬女士等人，都想与塞恩达成更进一步的合作。
特别是对塞恩为什么成长的这么快，灰烬之地为什么发展的如此迅猛？
他们也很好奇。
在感受到两位五、六级魔法师所传递来的善意后，塞恩微笑道：“那就多谢两位大师好意了，让我们观赏接下来的学徒战争吧。”
“好。”萨弗耶和贝勒芬点头道。
在几位塔主对话交流时，主要是塞恩在与两位南海岸的魔法师交谈。
同样参与这次学院战争的杰西卡和穆索尔，却是很少搭话。
包括萨弗耶和贝勒芬两人，也只是礼貌性的朝他俩点点头，并没有深入交谈些什么。
初入四级的圣塔塔主，跟那些老牌五、六级强者，的确是没什么好谈的。
倒是已经跟塞恩有些年没见面的杰西卡，这次凑到了塞恩身边更近处。
这让莉娜有些许皱眉，此时操控莉娜身体的，是梅凯莉。
……
学院战争，在六位圣塔院长的共同见证下，正式开启。
灰烬圣塔的确有更招其它圣塔关注的资本。
因为除了灰烬圣塔的学院院长是四级魔法师之外，其它五座圣塔的学院院长，最强者也不过是个半神巅峰级魔法师而已。
魔法师们晋升四级之后，已经很少有人会愿意给其它圣塔“打工”。
就算要打，也应该去巫师世界那些赫赫有名的真灵之塔。
绝大多数，则是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圣塔。
除此之外，灰烬圣塔学院另一个引人关注的点，就是塞恩麾下参战的学徒总数，竟是比六级魔法师萨弗耶麾下的学徒数，都更多了几万。
当萨弗耶问及塞恩是怎么招收、培养的学徒时。
塞恩只是简单谈了谈，他们灰烬圣塔的学徒竞争机制，还有就是与魔法帝国艾巴鲁特的许多公立魔法院校建立了长期合作。
几位圣塔塔主间的交谈，只是其次，重点还是这届学院战争的参战学徒们。
那些小家伙，才是这场盛世的主角。
包括塞恩与萨弗耶等人的交谈，也随着区域圣塔学院战争进入激烈交锋时刻，也渐渐变少了许多。
对于下方正在参与区域圣塔学院战争的数十万学徒来讲，身处于战场上空隔绝结界之外的塞恩等人，绝对算是俯瞰众生的神祇。
也是处于这么个宏观，且能够观察整体战争局势的角度，让塞恩产生了不少新的感悟。
原来不仅是每届区域圣塔学院战争的间隔时间变短了，同时每届战争的持续时间，也变得越来越短。
现在的区域圣塔学院战争，好像不存在一开始“苟发育”，全力占领资源点一说。
而是上来就几家圣塔的学徒就发生激烈碰撞。
并且这种学徒间的对战，也隐隐是以小队，甚至是军团形式的大规模轰击为主。
当数百、上千名学徒，共同施法，朝同一片地区释放自己最得意的魔法时。
所造成的魔法打击与元素殉爆效果，堪比二、三级魔法师的威力！
“区域圣塔学院战争，现在也是隐隐向文明战争看齐，并且主要目的，也是为文明战争培养后备潜力种子。”
“受前沿文明战争的影响，就连区域圣塔学院战争的规则，都发生了相应变化嘛？”
“也是，以当前巫师文明与盖伦特联邦的战争局势，也不存在让某一方，提前占据资源一说。”
“巫师文明与盖伦特联邦在周边星域的势力格局，其实早在两三万年前，就已经固定了。”塞恩联想到文明战争局势，不禁有感而发道。
塞恩的感叹，只是他一人的感叹，周围大家重点关注的还是那些正处于激烈交锋状态的小家伙们。
塞恩一开始时，也比较关注这场学院战争中最出挑的那几个小家伙。
特别是灰烬圣塔已经提名的“灰烬之手”西马克、“黯淡火光”苏菲、“魔藤鬼焰”奥查姆等人，的确在这次学院战争中的表现，可圈可点。
但可能是塞恩的个人因素。
又或者是这几个小家伙，的确没有吸引塞恩的点。
以至于塞恩始终对他们没有提起兴趣。
直到，塞恩在下方战场，看到了一名满身黑灰，且潜伏在一处木棘草深处的女魔法学徒时。
他突然眼前一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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