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 小炮灰她又乖又野(16)_快穿:宿主她也有今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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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6章 小炮灰她又乖又野(16)

  鬼卿摘下黑布的时候,发现四周已经尽数都是悬挂的镜子了。

  她也成功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。

  镜子跟香瓜是一模一样的,鬼卿学着香瓜的样子,摘了一个下来,装作观察镜子花纹的模样。

  她再次看向镜子的时候,镜子里的脸果然变了。

  变成了她父亲的那张不怒自威的脸。

  鬼卿无奈捂了下脸,警告系统: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,你都不许偷看,明白么?

  系统:为,为啥?

  鬼卿:本座说了不行就是不行!

  系统:哦。

  大概是发现她意志力比较坚固的原因,周围藤条接二连三地伸了过来。

  带着上面的镜子,将她团团围住,她现在真是四面八方都被她父亲那张脸盯着啊。

  “鬼卿,还不跪下!”

  紧接着面前场景一换,鬼卿被父亲一脚踹到地上。

  面前的场景是云端大殿,不仅场景如此逼真,连声音,所有触觉,都与记忆中的完全一样。

  鬼卿挑眉看向自己的父亲,

  原来他就是她内心最恐怖的事情么?

  也不过如此。

  剩下的事情,她用脚趾都能想起来,无非就是怀疑她偷东西嘛,挨了七七四十九鞭断魂鞭,然后被丢到了剔骨台游逛了一遭而已。

  鬼卿站起身来,看向父亲的脸:“你是谁?”

  父亲怒发冲冠:

  “逆女!还不跪下!”

  鬼卿冷笑一声:

  “本座跪你大爷!”

  抬腿一个迅猛的横扫,将他踢出数十米远,父亲面部狰狞地咳出血来,手指颤抖地指着她。

  鬼卿面无表情地走过去,居高临下地踩上他的脸,用力碾了碾。

  父亲的脸立即化成一道灰烟,飘散在空气中,不见了。

  眼前一花,场景又是一转,是在练功房里。

  还是父亲,捏着她的手心,

  用粘了血肉的戒尺狠狠地打在了她已经溃烂流脓的手心上。

  鬼卿看向自己的手心,这一下的痛,跟记忆中的一模一样。

  同一个招式,她连续不断地练了不下千变,每练一遍,父亲就会抽她一戒尺。

  左手抽烂了就抽右手,右手抽烂了左手又养好了,继续抽。

  父亲冷语嘲讽她:

  “你就是随了你那没用的娘!朽木难琢!”

  鬼卿眯起眼睛,笑了笑:

  “你再说一遍?”

  父亲擒住力气极大她脆弱的脖颈:

  “怎的?还没长出牙齿就想咬父亲了?”

  鬼卿轻而易举地就捏住面前人的手腕,生生掰断,骨骼破碎的声响一节节地传来。

  她眸光冷艳,朱唇微启:

  “本座的母上大人,岂容尔等妄议?”

  父亲面上已经憋得充了血,他睁大了眼睛,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睁出来。

  鬼卿冷笑:

  “西域神佛?”

  “不过是逗逗小孩玩儿的拙劣把戏。”

  鬼卿眼中红光一闪,面前幻境尽数破碎裂开,成了一个个小碎片。

  她手里的人也重新变成了一团灰烟,似乎想要逃窜进她记忆中某个角落。

  鬼卿拿起一片碎片,抬眸轻扫,在指尖将其捏成粉末。

  眼前场景一花,她又回到了现实,攀爬在藤条上,四周一片漆黑。

  而手里的青铜镜子,一瞬之间生满了锈,轻轻一碰就碎掉了。

  化成粉末,连声音都没有。

  环境里的时间看似过了很久,但实际上,也仅仅是哑巴喊了她一声,她没应的一会儿功夫。

  “小傻子!你怎么不说话!”

  鬼卿扭头看了他一眼,在他刚要解开眼前黑布前回应:

  “我在。”

  “在你还不理我?”

  鬼卿又往上爬了两步:“刚刚休息了一下。”

  “让你不要逞强!你怎么就是不听话!”

  “我没逞强。”

  两个人吵吵闹闹,也算是给这一片安静又漆黑的氛围,增添了几分不同寻常的轻松?

  所以,事实就是跟鬼卿想的差不多。

  鬼卿:本座大概知道怎么治好香瓜了。

  系统:哇!大人好厉害!那怎么弄啊?

  鬼卿:两个方法,一个就是鼓励香瓜亲自去捏碎心里最恐怖的事,另一个就是直接去毁掉西域神佛。

  催眠咒术是他设下的,如果他消失了,那么催眠效果自然而然地就会结束。

  小队继续往上爬,中途休息的次数很少,爬了好久终于爬到了顶。

  渐渐感受到了树木的枝干、纹理和粗糙的手感。

  系统说铜镜已经过去了,鬼卿才放心让大家摘掉眼上黑布。

  奇怪的是,他们并没有遇到“鼠”。

  或许是幸运,或许是时机未到。

  大家掀开眼上的布,被面前的一幕震惊到了,这是得有多大的一颗树?

  别说十人,就算二十人环抱都不一定抱的过来。

  而且,这地面是生生裂开的一道大口,大树就是从裂口里钻出来的。真的难以置信,这世上还会生有这么大的树木。

  一行人顺着树干,爬到了地上,一直紧绷着的神经,才终于敢松了口气。

  爬了太久的藤条,大家都急需要休息和补充一些能量,打算就地休息了。

  香瓜乍一看跟平时并没有丝毫不同,还是一如既往地“哑巴哥、三哥、六爷、姐姐地甜甜地叫着。”

  鬼卿吃着手里的压缩饼干,心里思量着一些事情。

  休息了一会儿,鬼卿凑到了苏允南身边,接着帮忙打灯,翻译文字的由头,让两个人有了独处的机会。

  她故意翻译地慢了一些,确定大家包括香瓜全都睡了。

  才将苏允南拉去了一个距离大家比较远的位置。

  苏允南挑眉看她:“怎么了,这么神秘?”

  鬼卿抬眸看他,很认真地问他:

  “如果我说,香瓜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香瓜了,你信么?”

  苏允南听到她这话,有些发怔,香瓜除了更黏人一些,并没有变,但时安若也不会是那种乱开玩笑的人。

  苏允南:“为什么这么说。”

  鬼卿:“之前我掉下去一次,不是手滑,而是香瓜踹的我。”

  苏允南神色严肃了一些,告诉她:

  “如果你没有证据,我不能怀疑我的兄弟。”

  鬼卿:“我有。”

  然后,鬼卿在苏允南的注视下,就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。

  只剩下最后一件桖时,她将面前的衣服往上撩起。

  苏允南只感觉眼前露出一片花白,立即偏过视线去,语气里都带了急:

  “你做什么!把衣服穿好!”

  鬼卿也没想到,这个位面的苏允南纯洁成这样。

  只是看肚子而已,又不是扒/光?

  鬼卿:“六爷,你看一眼。”

  “你这……你,有点儿姑娘家的样子。”

  鬼卿敏锐地发现苏允南耳朵红了诶。

  还真是可爱。

  鬼卿板起小脸儿:“六爷应该理智为上,顾全大局不是么?”

  苏允南犹豫了一会儿,她一个姑娘不介意,因为她小,不懂事。

  可他已经二十九了,这样做无疑就是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……

  “六爷,我这样再撩着衣服,更会让人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小姑娘。”

  鬼卿歪着头,提醒他。

  苏允南攥了攥拳,踌躇两秒后,还是下定了决心。

  “那就冒犯了。”

  他转过头来,视线不敢乱看,只一眼就看见了她白皙细腻的肚子上,一个淤青到发紫的很大一块儿印记。

  远的看,就是一只脚的形状。

  这……怎么可能,队里没有人欺负她,这伤痕从哪里来?

  他定定地看向鬼卿。

  鬼卿放下衣衫,将衣服又一件件套上去。

  四目相对,鬼卿神色反倒很平静:

  “不准确地说,是香瓜踹的,六爷现在信了?”

  苏允南眉头紧皱:

  “香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
  “他看了上面的镜子,掉下来的时候,就已经不算是原来那个香瓜了。”

  “你怎么知道?”

  “因为我也看了镜子,镜子会让人迷失在最痛苦的回忆里,从而成为西域神佛的信徒。”

  “你为什么没有成为信徒?”

  “我把镜子捏碎了,回忆就消失了。”

  苏允南墨眸凝视着她。

  她说的很轻松,但实际上,却是一个人保护了一整支队伍。

  所以,让大家都蒙住了眼,自己却悄悄照了镜子?

  以身犯险,她就没考虑过万一她自己也没出来怎么办?

  苏允南心情说不出的复杂:

  “你没必要替我们做这么多。”

  鬼卿愣了一下:“我并没有做什么。”

  “只是,单纯也想偶尔保护一下六爷。”

  苏允南呆愣愣地站在了原地,你能明白那种感受吗?

  兄弟们喊他一声“六爷”,就意味着,他必须担当起这个称呼应付的责任。

  保护兄弟,早就成了他的一项本能了。

  这个瘦瘦小小的姑娘,说她想保护他……

  而且,还一声没吭地,做到了……

  系统:苏允南,好感度5,目前好感度41

  鬼卿见他发呆,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:

  “六爷?”

  苏允南回过神来,冲她笑了笑:

  “没事。”

  鬼卿点点头,又继续补充到:

  “六爷若还是不信,我们可以……”

  “信。”苏允南一个字就打断她,而后继续问她,“后面你打算怎么做?”

  “先不要打草惊蛇,我怕香瓜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,伤害到自己或者是大家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 鬼卿眉眼温顺地微微一笑:

  “六爷愿意相信我,那剩下的,我需要知道让香瓜最痛苦的回忆,究竟是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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