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8章 四只狼_必须拯救邪神之子[快穿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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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8章 四只狼

  狼尾巴比起狗的要蓬松许多。兴许是从前经受过太多虐打,加上营养不良,贺松明的毛不算太好,有点粗糙。

  相较耳朵,尾巴是更加私密敏感的地方,贺松明浑身僵硬,耳朵被叼在嘴中啃咬,尾巴被捏在手中把玩,决定爬床时,他就预感类似的事情可能会发生,但从未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感觉。

  仿佛浑身的每一根毛发都因此战栗起来,触觉变得前所未有的灵敏,顺着神经一路传进心底。

  阮陌北还能隐隐闻到药膏的味道,从贺松明坚实的后背上传来。他叼着耳朵,含含糊糊地问道:“你后背的伤怎么样了?”

  “回老爷,已经好得差不多了。”狼人的声音里带着压抑。

  “给我看看。”

  贺松明将上衣撩起,后背的鞭伤露出,就像他说的,当初皮开肉绽的伤口现在已经快愈合了,也不知道是现在的医疗先进到了如此地步,还是狼人的愈合能力本就远超人类。

  阮陌北嗯了一声,另一只手趁机向前,扣在贺松明紧绷的腹部,他的一条腿搭在对方的膝盖上。仿佛在搂一个大型娃娃,从背后将狼人整个抱住。

  舌尖感受到耳朵上被自己啃咬出的牙印,阮陌北舔了舔,心满意足地松开了这只可怜的耳朵。他呼吸打在贺松明的颊边和颈侧,原本就十足紧绷的身体更加坚硬得像一块石头。

  “不是你主动提议让我别先休息的吗?”

  这样畏缩紧张的反应让阮陌北玩心大起,往常他才是拉不下脸皮的那个,现在两极反转,想不到体验竟然那么有趣。

  睡衣宽松的下摆被撩开,狼的体温有点略高于人类,微凉的指尖在皮肤上划过,痕迹清晰无比。

  狼人哪里被这样对待过?他整个身子都不自觉蜷缩起来,喉咙里冒出闷闷的哼声,这一次,不再是为了取悦主人故意发出的。

  “老、老爷……”

  阮陌北漫不经心地嗯了声,抓着他的尾巴晃了晃,狼的尾巴可以像狗一样左右摇晃,但一般不会主动去晃。

  阮陌北不清楚贺松明未被抓来当奴隶之前的脾气和秉性如何,现在的贺松明就如黑市老板所说的,全身骨头都被打碎,更像一条大狗,费力讨好着他。

  有点功利,也有些拙劣,阮陌北虽然挺享受,但比起现在的温顺模样,他更想看到贺松明充满野性的一面。

  他可是一条狼啊。

  到底怎样才能触发狼人本能中的野性呢?

  他再度叼住贺松明的耳朵,舌尖顺着耳洞向里探去,那是狼人身体的禁.区之一,先前还从未被触碰过,就连贺松明自己,都没这样挠过耳朵。

  阮陌北前胸紧紧贴着贺松明后背,把玩着那条蓬松粗壮的尾巴,愈发肆无忌惮。

  贺松明紧绷的身体猛然放松的那刻,阮陌北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
  从对方无法抑制的呼吸声中,他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,难以置信地将手探去——

  阮陌北:………………

  他尴尬地收回手,呆了半晌,从床头摸过一张干净的帕子,轻轻放在贺松明身上。

  原本旖旎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,贺松明一动不动,头顶沮丧垂下的耳朵出卖了他的心情。

  阮陌北清了清喉咙,他轻轻推了下贺松明后背,道:“擦干净去洗洗,然后睡觉吧。”

  狼人缓慢地爬起来,光着脚,夹着尾巴去到卫生间,背影看上去些许恍惚,阮陌北感觉自己仿佛就是个渣男。

  他做了什么?阮陌北摸着鼻子反思,咬咬耳朵捏捏尾巴而已,而且贺松明的手一直老老实实放着,没干别的,光被他摸摸,怎么就……

 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,贺松明还是人鱼的时候,他俩哪次玩的不比现在过分?

  阮陌北身后摸摸旁边的床单,还带着狼人的温度,干燥的,他没弄到上面。

  贺松明过了一会儿从卫生间里出来,甚至不敢看阮陌北,他犹豫了下,最终在床脚的地毯躺下。

  “上来。”阮陌北用了命令的语气,只有这样才不会多费口舌。

  贺松明上床,躺在原本的位置,阮陌北抬手摸了摸他垂下的耳朵,上面沾着他口水,毛毛还湿漉漉的,轻声道:“没事,睡吧。”

  “老爷,要我帮您吗?”

  “不用了。”阮陌北将贺松明的尾巴捞起来,抱在怀里,“我累了。”

  阮陌北本来就是带着玩笑的心态摸贺松明的耳朵和尾巴,光顾着好玩,哪里会起反应,倒是贺松明,才真正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。

  贺松明终于安静下来。

  鼻畔全是他身上的熟悉气息,阮陌北叹息一声,闭上眼睛:

  “明天早上不用去管家那里了,我教你识字。”

  “……是,老爷。”

  一连五六天过去,阮陌北逐渐熟悉了身为城主的生活,贺松明经过管家的培训,已经做得有模有样,照顾阮陌北穿衣洗漱休息的任务全都落在了他头上。

  跟在阮陌北身边端茶倒水,陪同他在靶场上练枪,在他处理公务时安静等在书房门口……贺松明在一步步实践中,进步得很快,加上阮陌北也不是很难伺候的人,工作甚至算得上轻松。

  每晚阮陌北泡完澡回到卧室,贺松明都会把被窝暖的温热,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等他,一人一狼有时会折腾一会儿,又或者什么都不做,单纯地睡在一起。

  贺松明已经不再像最开始那样稍微碰碰就受不了,最近的一次他蹭过来主动提议帮阮陌北,得到准许后下巴搁在阮陌北肩窝里,把他伺候得很舒服,显然为了这一天事先好好练过。

  阮陌北对两人的关系发展相当满意,兴许终于确定了自己很喜欢他,狼人逐渐硬气起来,最开始那个必须要命令才敢行动,稍微做错点事就夹着尾巴等待责罚的样子慢慢消失,也敢对他做出闲谈式的回应了。

  这才是他本来该有的样子,那种蜷缩在床脚地毯上,夹着尾巴畏惧责罚的样子根本不像贺松明。

  转眼,在这方小世界过去了半个月,阮陌北空闲时刻,经常忍不住想这一次的灵魂碎片,会带给他怎样的回忆呢?

  那些藏匿在他灵魂深处的东西正随着片段的一个个回归变得松动,跃跃欲试地想要探出水面,当灵魂被最终补全,他将迎来的,究竟是怎样的结局呢?

  这天,月圆之夜。

  圆月高悬在澄澈夜空中,分外明亮,贺松明傍晚时候看起来不太舒服,阮陌北就准许他去休息了,对方可是只狼人,会在月圆之夜有所反应,也正常。

  城堡被袭击的消息传来,阮陌北正在书房处理公务,警报瞬间响起,亮起的红灯和警铃让阮陌北猛然抬起头,本能地摸向腰侧。

  原本会扣在腰带上的枪.套不在哪里。

  阮陌北愣了下,旋即反应过来,他作为的这个城主平时没有配枪的习惯。

  可是……他的第一反应为什么不去躲避,而是摸.枪?

  响个不停的警报吵得人心烦,智能手环接收到管家的通讯,此时正在城堡另一头处理内务的管家满脸严肃,告诉他城堡正在被叛乱的兽人袭击。

  管家让他去防空洞暂时躲避,表示护卫队会很快平息镇压叛乱。

  果然等到了这一天吗。

  阮陌北良好地接受了现状,有压迫就会有反抗,饱受折磨,社会地位低下的兽人们终于受不了奴隶制度带来的伤害,不顾人类的底蕴强大,发起反抗,纵然会被镇压,被杀死,也远好过麻木地接受一切本不应该经受的。

  阮陌北站在个人立场上,倒希望它们可以成功。

  他相当不赞同人类在星际时代开启的殖民统治,在上个世界,星灵被破坏伤害,那些人丝毫不吸取曾经地球上的教训,仗着宇宙资源近乎无穷无尽,还在肆无忌惮地进行破坏,殖民,统治。

  只是现在,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去做。

  阮陌北匆匆离开书房,从暗道去往武器室,推开大门,他扫过一眼,确定一切还保持着他上一次离开时的样子。

  随手抓过一旁的香水,喷在武器室的各个角落,掩盖住属于人类的味道,阮陌北挪动墙上的枪械,触发机关,打开暗门。

  他没有向前,而是闪身藏在门后,手中握着一根电棍,静静等待。

  二十多分钟后,他听到外面传来的声响,墙上的武器被再一次挪动,不一会儿,暗门打开。

  硝烟的味道快了声音一步,强壮的熊族兽人踏入暗道,阮陌北狠狠挥起电棍,砸在了它后背上。

  电流瞬间将熊人击倒,传来毛发被电流的烧焦味道,庞大的身体抽搐着倒下,还未落地,阮陌北接着飞起一脚,踹在了它身后另一只兽人的腹部。

  那兽人还没来得及挥舞锋利的兽爪,就被阮陌北整个踹飞出去。

  掏枪,瞄准,准星对准额头,在扣动扳机的时候,阮陌北犹豫了。

  就是这一犹豫,猎豹迅速在空中平衡了身体,咆哮一声,朝阮陌北扑来,锋利爪子直直瞄准人类脆弱的喉咙!

  灰狼从侧旁冲出,一头撞在她腰间,将猎豹迅速撞飞出去!

  先前被电击晕倒的熊人这时才轰然倒地,浑身不住抽搐着,□□出流出一滩腥臊的尿液。

  阮陌北毫不犹豫上前一步,灰狼和猎豹厮杀缠斗在一起,他迅速出手,一把拎起灰狼后领,在两只猛兽强行分开的瞬间,将电棍砸在豹子腰间!

  半兽形态的豹子浑身抽搐两下,口中吐出白沫,霎时晕倒过去。

  贺松明喘着粗气,手臂上被抓住了一条狭长的伤口,正缓缓流着血。

  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。

  他已经不再穿着修身的男仆制服,换上了宽松的睡衣,长满灰色毛发的四肢从袖口裤腿处露出,脊背也比之前更更加宽阔。

  月圆之夜,他的兽化加重了。

  灰狼眼神警惕地盯着地上的猎豹,低声道:“老爷,您没事吧。”

  “我没事。”地上躺着的毕竟是贺松明同类,阮陌北多说了句,“它们只是被电晕了,过三四个小时就会醒。”

  贺松明愣了下,旋即低低嗯了一声,他根本不关心这些可恶的入侵者情况如何,但主人想的,好像和他不太一样。

  “您没事就好。”贺松明抓住阮陌北的手,低声道,“我带您去安全的地方。”

  “我哪里也不能去。”阮陌北摇头,这些兽人的目标很明确——藏在底下金库的圣枪朗基努斯。

  单凭兽人们的力量不可能战胜人类,但如果夺得了圣枪,上面蕴含的传说力量和诅咒,会帮它们大忙。

  失去了圣枪的阮陌北会死去,在古纳森星缺少人类领导者的时候,它们可以呼吁更多同类站起来,跟随它们一同反抗。

  阮陌北当然不在乎这颗星球最终的命运如何,但他还不能现在就死。

  圣枪现在需要待在他手中,等到他获得贺松明身上的灵魂碎片,谁愿意拿就拿去吧。

  “你是怎么找过来的?”

  “我嗅到了主人的味道。”

  贺松明显然还不知道圣枪的事情,阮陌北没有多言,他拽着狼人进入暗道,从里面关上暗门,一路向着长廊深处走去。

  红外射线被关闭,阮陌北顺畅无阻的走过去,用虹膜,指纹和声纹解锁金库大门。

  沉重的金属门缓缓划开,阮陌北带着贺松明走了进去,关门,顺手打开了方才关闭的红外射线。

  贺松明望着最深处玻璃罐中的圣枪,眼中流露出疑惑神情。

  “这把枪叫做朗基努斯,来自地球时代的传说,沾着耶稣的圣血,得到它的人会获得无上权力,而失去的人,会立刻毙命。”

  阮陌北向他简单介绍,道:“外面的叛乱都是幌子,它们真正的目标是这支枪,只是现在,我还不能丢掉它。”

  贺松明立刻道:“我不会让主人失去它的。”

  阮陌北笑了下:“还不知道它们派了多少人来,不过结果究竟如何,我都能接受,我们等等看吧。”

  贺松明不明白他什么意思,主人怎么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,刚才那两个潜入进来的兽人只是第一波,接下来还会有源源不断的入侵者过来,试图夺走关系着主人命运的圣枪。

  “我会保护好主人的国度——”

  “不,你只需要保护我这个人就好。”阮陌北打断了他,“这个依靠压迫你同类存在的国度,你真想保护它吗?”

  贺松明语塞,他抿起嘴唇,最终坚定道:“只要是主人的东西,我都会好好保护的。”

  愚忠啊……阮陌北没想到短短半个月的相处时间,贺松明就已经变得这样忠诚。

  兴许是每晚的同床共枕,让狼人潜意识里把他当做了配偶?据他所知,狼在动物界里,属于对配偶十分忠诚的生物。

  纵然月光被隔绝,狼人仍处在月圆之夜的焦躁之中,他浑身紧绷,双手握拳拼命忍耐着,准备时刻将不要命的闯入者撕碎。

  阮陌北在一旁的架子悠闲坐下,金库中相当安静,厚重的金属结构隔绝了所有声音。

  半个小时后,贺松明立在头顶的耳朵动了动,低声道:“有人来了。”

  阮陌北凝神去听,什么都没听到。

  贺松明耳廓对准门的方向,眉峰皱起:“四个,两只小型兽人,两只略微大型,我应该能够处理三个,剩下的交给您好吗,主人?”

  阮陌北点点头,他握着电棍,□□别在腰间,不到万不得已,是不会用的。

  “它们退开了。”贺松明仔细听着,突然间,他瞳孔猛然一缩,朝阮陌北扑来,将人类护在自己怀中——

  阮陌北霎时意识到了即将发生什么,抬起手,用力捂住狼人毛茸茸的耳朵。

  轰然巨响中,金库大门被炸开,金属碎片飞溅,弥漫的烟雾之中,四个全副武装的兽人走了进来。

  硝烟味道蒙蔽了灵敏的嗅觉,它们目光霎时被深处玻璃罐中的暗红色圣枪吸引了。

  当长着蝙蝠翅膀的小型兽人被放倒的时候,它们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,电棍袭来,狠狠砸在了鬣狗手臂上!

  直流电瞬间让身体瘫软失去控制,狼从烟雾中冲出,一爪抓住蝙蝠脖子,将它整只抡起,砸中另一只蝙蝠后背,将两人全都按在爪下!

  另一只鬣狗举枪,但子.弹比它更快,瞬间洞穿了激光□□的弹夹。

  枪膛卡住的声响掩盖了破空风声,等到回过神来时,它已经倒在地上,整个肩头被狼爪洞穿,剧烈的疼痛中本能地发出一声嘶吼。

  阮陌北把电棍按在它身上,也给两只蝙蝠补了一下。

  世界安静了。

  阮陌北舒出口气,将鬣狗被击中的激光枪踢到一边。

  金库的大门被炸开了,他们身上还带着炸开玻璃罐的炸.药,显然将金库内部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。

  门户大开,红外射线被蝙蝠兽人破解,阮陌北知道单靠他们两个可能无法守住圣枪,他准备叫护卫,暗道的位置从来都只有他和管家知道,而如今那么多兽人潜入过来,已经不再是秘密可言了。

  这时候,脚步声从外面的走廊传来。

  阮陌北和贺松明顿时撤向两边,从不同方向进行埋伏。

  脚步越来越近,分外沉重,听起来像是足有三百斤。

  那么庞大的身形?阮陌北皱了下眉头,握住电棍。

  脚步声在门外停下了。

  “两位,鄙人可以进来吗?”

  声音……声音竟然如此熟悉,阮陌北登时一阵恍惚,他记得……他记得这个声音。

  他就算死也不会忘记。

  心脏开始隐隐作痛,那些仇恨在灵魂深处翻涌着,几乎就要冲破回忆,阮陌北简直就要喘不上起来,他抬起手,用力捂住胸口,仿佛这样能让痛苦减轻一些。

  它是……谁?

  贺松明敏锐地发现了阮陌北的异状,焦急地想要过来,但两人分别埋伏在金库裂口的两边,如果贸然出现,很可能被门外的人得手。

  “二位不回答,鄙人就当做默认了。”

  脚步声再度响起,一道高大宽阔的身影迈入金库大门上被炸开的破洞。

  进来的是一头猪人,它西装革履,猪头上硬质的鬃毛向后整齐梳着,它兽化程度相当高,除却人类的行走方式,脑袋和手臂全都是猪的样子。

  阮陌北死死盯着它,似乎想要穿透那厚实的猪皮,看清这生物背后的真实样子。

  窒息感越发浓重,仿佛一万根手指正紧紧指着他,一千张嘴里发出指责的话语,海啸般兜头淋下,将他淹没。

  猪人没有理会脊背弓起、蓄势待发的贺松明,它看向手握电棍和手.枪的阮陌北,宛如还在外面时,就知道对方埋伏在这边。

  “好久不见。”猪人脸上带着虚假如面具的笑容,阮陌北有一米八,但在它两米多高,三百斤的身影面前,仍显得无比弱势。

  “我……认识你吗?”

  话语出口的那刻,一颗心终于被扎中了,阮陌北几乎就要眼前一黑,直接昏过去。

  每一个细胞都发出抗议,痛苦,悲戚,恐惧,委屈……所有情绪混成浓烈的一团,冲进鼻腔,辛辣得想要落泪。

  却是因为强烈的不甘。

  猪人只是挂着那幅虚假的笑,并不回答。

  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已经挪到它身后,随时准备撕开它喉咙的灰狼,低声道:“做个交易怎么样?”

  不要!不要相信它!

  绝对不要相信它!

  内心中有个声音在不断尖叫,咆哮着想要让阮陌北听到。

  但阮陌北知道,他必须答应,真相正在他的眼前,触手可及。

  从这只猪的身上,他所有的疑惑,都能得到解答。

  它是……

  “内容?”他喘.息着奋力直起身子,拼尽全力不在对方面前露怯。

  “把圣枪交给我。”猪人抬手,漫不经心地指了指玻璃罐里的圣器,“作为交换,我会回答你的一个问题,你一定有很多想知道的吧?”

  “老爷!”贺松明忍不住出声喊道,利爪随时准备将猪人撕碎,“不要相信它!”

  阮陌北死死盯着猪人,半晌,低声道:“好。”

  “我的问题:你是谁?”

  猪人脸上笑容的弧度都未有丝毫改变,两只鬣狗从外面走进来,当着阮陌北和贺松明的面,用仪器切开玻璃罐,将圣枪拿在手中,大摇大摆地走过来。

  猪人俯下身,将一枚勋章别在阮陌北衣襟胸前,声音如同无数个午夜纠缠他的梦魇——

  “我是你的心魔,你们最恨的那个人。”

  猪人抬起手,握住那把被血染至暗红色的圣枪,指向离开的通道,黑色的豆豆眼里,流淌着凝成实质残忍:

  “现在,逃吧。”

 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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