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五章 真凶浮现
晚间，成王一身疲倦地回来，秦姨娘亲自打了水给他净面，又给他泡了一盏茶，成王喝了茶累得半晌没有说话。
秦晴走到成王身后，给他的太阳穴上按着，缓缓开口说道，“王爷，有件事情谨晴儿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成王闭着眼睛说道，“本王说不当讲你就不讲了吗？说吧。”
秦晴说道，“王爷，我在凤姨娘难产之前喝过的茶里发现了荼梨花，韩太医也看过了。”
成王睁开眼睛，直起身子，脸阴沉地厉害，“你怎么看？”
“凤姨娘正是因为这杯茶才送了性命。” 秦晴说道，看着王爷，她还是忍不住地问道，“王爷，当初玲珑询问韩太医时，他并不建议将这事捅出来，因为他觉得妾身是在自找麻烦，王爷，难道您一点都没有怀疑过妾身吗？毕竟，妾身得了一个儿子，是这件事情最大的受益者。
“我不认为你会做那样的蠢事，要是想动手，你的机会太多太多，实在没有必要这么做。在自己院子里给凤姨娘茶水中下毒，是当你傻还是本王傻？”成王说道。
秦晴心里一暖，王爷没有怀疑自己。
“你不用多心，这事儿怨不得你，你好好的照顾安儿，其他的本王会去处理。”成王轻声说道。
“妾身多谢王爷信任，只是，这事你看我们是查还是当作不知道呢？”秦晴问道。
“查，怎么能当作不知道？本王不允许自己后宅出现如此龌龊之事。”成王生气地说道。
冬晴正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，便被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扭住了胳膊，带进了一间黑乎乎的屋子，冬晴想尖叫，还没来得及张嘴，便被人用破布塞住了嘴。
这是一间好大的屋子，门窗都被封住了，只在四个角落各点着一盏油灯，所以屋子里显得特别黑。
王爷就坐在正面的桌子后边的椅子上，冷冷地看着她，一个男人上前，把她嘴里的破布取出，她便开口喊道，“王爷，您别吓奴婢，这是为何啊？”
“本王还要问你呢！你做了什么？”成王厉声喝道。
冬晴打了个冷颤，不禁哆嗦起来，“王爷，您……在说什么？奴婢不明白……”
“还敢装？你做的事已经查出了，你觉得你瞒得过王府的暗卫？”成王喝道。
冬晴发起抖来，“王爷，您……既然知道，那又为何……”
“为何还不动你吗？”成王接着说道，“你是为了郑湘儿做事，她是罪魁祸首，况且，留着你，是为了迷惑郑家，要不，你以为你这条贱命还能留到今天吗？”
冬晴忙磕头道，“王爷，一切都是小姐让奴婢做的，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啊，请王爷开恩。”
成王起身走到冬晴身边，一脚踢去，将冬晴的身子踢到墙壁上摔了下来，趴在地上，立刻就吐了口血。
“连本王的子嗣逗敢动，还想平安无事吗？”成王阴狠地说道。
冬晴嘴里含糊不清地道，“奴婢知道错了，求王爷……”
成王问道，“将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说出来。”
冬晴将一切和盘托出。
“小姐嫉恨秦姨娘，说让人打她的又不是自己，自己却要被罚待在祠堂里，她不甘心。于是她让奴婢弄来荼梨花，给秦姨娘下慢性毒，已经下了有几日了，若不是凤姨娘突然到访，还喝了那茶，荼梨花的事儿也不会败露，王爷，小姐没有打算害凤姨娘和小公子的，这是个意外。”
成王冷笑道:“意外？本王的儿子差点胎死腹中，就是个简单的意外。”
冬晴见成王这般模样，不敢再说话。
“她不是用荼梨花害人吗，那就给她喝荼梨花。”成王冷声道，冬晴瞪大了眼睛，王爷这是要小姐死？“每日一杯，不是说是慢性毒吗。至于你，就待在郑湘儿身边，不管是郑家来人还是邀请郑湘儿出府，都由你来应对，郑家还是很信任你的，你能做好的，对吧？”
冬晴吓得直发抖。
“你的家人，本王很容易就可以找到。”这话犹如地狱使者的声音，将冬晴冻的抽搐。“奴婢……奴婢听王爷的吩咐。”
一间宅院，昌王推门而入，来到了那个他不愿回忆的房间。
师含冰满脸笑容地看着他，柔声道:“殿下。”
昌王皱眉，“你让我过来做什么？”
师含冰面上笑容不减，“殿下何必如此恶语相向，毕竟，我们也是一夜夫妻。”
“住口，”昌王怒道，“你若是想提那天的事，本王劝你省省吧。”
师含冰深情地望着他，“殿下若是真的对含冰无半点情谊，今日又为何要来呢？”
昌王冷笑道:“那是你信中说若是本王不来，你便让含雪知道那件恶心的事，否则，本王才不想看到你。”
师含冰露出受伤神色，“殿下，你觉得那件事很恶心吗？可那天是我最美好的一天，而且……”
师含冰用手轻抚自己的小腹，“我们有孩子了。”
昌王大惊，“休要胡言乱语。”
“胡言乱语？殿下，你可以找大夫来看看，含冰说的话到底有没有假？”师含冰气定神闲地说道。
昌王冷哼道:“那又怎么样？”
“殿下，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吗？”师含冰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不觉打起了鼓。
“谁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？”昌王冷声道。
“孩子是殿下你的。”师含冰皱眉道。
“谁知道？”昌王神色自若，“你身为钰王妃的同胞姐姐，竟然与人私通，珠胎暗结，真是丢尽了脸。”
师含冰大惊道:“殿下，你说什么呢？”
“师含冰，你以为本王会在意？”昌王冰冷的话语就像尖刀一样刺破师含冰的内心，并不停地来回搅动，让她的心千疮百孔。
师含冰颤抖着说道，“殿下你……不怕我说出去吗？”
“说出去？谁会信？”昌王不在意地说道，“本王是天之骄子，凤子龙孙，难道宠幸一个商户之女会不认账？有了身孕，纳过来做妾就是了，左右对本王百利而无一害。可是本王不承认，为什么不承认呢？因为本王和你没有牵扯，你觉得百姓会如何评说？是信一个承认也无伤大雅的王爷，还是信一个妄图和自家妹妹一样跃龙门的……商户小姐？”
“等孩子生下来，由不得你不认？”师含冰气急败坏道。
昌王听到哈哈大笑，说道:“本王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蠢，你是真不怕本王现在就杀了你？”
“你，你要杀我？”师含冰悲痛万分，“你要对我下毒手吗？”
昌王不屑地说道:“师含冰，本王劝你赶紧将你腹中胎儿处理掉，否则，本王便要亲自动手了。”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师含冰伤心不已，望着他决绝转身的背影泪眼婆娑。师含冰坐在那张床上，回想着昌王将自己抱在怀里时的温柔，心中只有苦涩。她用手轻抚小腹，“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？你就那么讨厌我吗？如果这是师含雪的孩子，你还会这般狠心吗？”
师含冰失魂落魄，漫无目的地走着，走着……这条路，竟是初次见昌王时一同走过的路。那时，她被人追杀，昌王从天而降，将她解救，二人一路谈心，何等惬意，如今，已经物是人非。
这般想着，没注意到脚下的路，一不小心踏空，师含冰整个人跌落山坡。好在坡并不高，只是，对于怀了孩子的师含冰来说，犹如地狱。
师夫人端坐在品宣楼，对面坐着的正是赵洁。
赵洁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。
师夫人叹了口气，说道:“赵洁。你就那么见不得含雪好吗？”
赵洁抿了口茶水，缓缓说道:“师伯母此话何意？我和含雪可是好朋友呢！”
师夫人冷笑，“好朋友？那你开什么品宣楼？”
赵洁不慌不忙地说道:“伯母，我从天楚来到天虞，路途遥远，盘缠早就用的七七八八，不做点小生意，如何糊口啊？伯母您又不愿意让我去您家暂住，我也是没办法啊！”
“赵洁，你不用说这些没用的，你到底想怎么样？”师夫人受不了她阴阳怪气地样子。
赵洁见她真的生气了，索性也不打哑谜了。“伯母，我是真的想来看看含雪，你也知道，我和含雪关系很好，我不可能会害她的。”
“你是不会害她，可你能保证你不去让她想起过去吗？”师夫人冷声道。
赵洁说道:“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忘记呢，我是她的朋友，可她却不记得我，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感受吗？”
师夫人不留情地说道:“你是什么样的感受不重要，含雪若是想起了过往，她会崩溃的，她现在有了一个好的归宿，你就别再捣乱了。”
“归宿？”赵洁气愤道，“她的归宿不该是这个什么钰王，你知道的不是吗？”
“那又怎么样呢？让含雪想起来自己有丈夫？想起来那些痛苦的经历？想起来之后呢？要怎么办？你告诉我含雪怎么办？”师夫人怒道，“你要是真为了她好，你愿意看到那样的含雪吗？”
赵洁不发一言。
师夫人温声道:“赵洁，你以前和含雪关系有多好，伯母都知道，你要是真的为她好，那就该祝福她，不是吗？”
“那我师兄呢？您不觉得对他很不公平吗？”赵洁眼泛泪光，“他为含雪付出那么多，结果含雪都不记得他了，我一想到这个，我心里就喘不上气你知道吗！”
师夫人也沉重地说道:“我知道他很可怜，可是含雪现在已经嫁了人，有了新的生活，我想他也是希望含雪能够忘记一切，重新开始的，不然当初也不会给我们那药，让含雪失忆了。我们难道不应该按照他的计划走吗？”
赵洁左眼一滴泪滑落，闭上眼睛轻声道，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，你让我考虑一下吧！”
师夫人见她如此伤心，也不好再说什么了，毕竟，那人是她最敬重的师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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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晴走到成王身后，给他的太阳穴上按着，缓缓开口说道，“王爷，有件事情谨晴儿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成王闭着眼睛说道，“本王说不当讲你就不讲了吗？说吧。”
秦晴说道，“王爷，我在凤姨娘难产之前喝过的茶里发现了荼梨花，韩太医也看过了。”
成王睁开眼睛，直起身子，脸阴沉地厉害，“你怎么看？”
“凤姨娘正是因为这杯茶才送了性命。” 秦晴说道，看着王爷，她还是忍不住地问道，“王爷，当初玲珑询问韩太医时，他并不建议将这事捅出来，因为他觉得妾身是在自找麻烦，王爷，难道您一点都没有怀疑过妾身吗？毕竟，妾身得了一个儿子，是这件事情最大的受益者。
“我不认为你会做那样的蠢事，要是想动手，你的机会太多太多，实在没有必要这么做。在自己院子里给凤姨娘茶水中下毒，是当你傻还是本王傻？”成王说道。
秦晴心里一暖，王爷没有怀疑自己。
“你不用多心，这事儿怨不得你，你好好的照顾安儿，其他的本王会去处理。”成王轻声说道。
“妾身多谢王爷信任，只是，这事你看我们是查还是当作不知道呢？”秦晴问道。
“查，怎么能当作不知道？本王不允许自己后宅出现如此龌龊之事。”成王生气地说道。
冬晴正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，便被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扭住了胳膊，带进了一间黑乎乎的屋子，冬晴想尖叫，还没来得及张嘴，便被人用破布塞住了嘴。
这是一间好大的屋子，门窗都被封住了，只在四个角落各点着一盏油灯，所以屋子里显得特别黑。
王爷就坐在正面的桌子后边的椅子上，冷冷地看着她，一个男人上前，把她嘴里的破布取出，她便开口喊道，“王爷，您别吓奴婢，这是为何啊？”
“本王还要问你呢！你做了什么？”成王厉声喝道。
冬晴打了个冷颤，不禁哆嗦起来，“王爷，您……在说什么？奴婢不明白……”
“还敢装？你做的事已经查出了，你觉得你瞒得过王府的暗卫？”成王喝道。
冬晴发起抖来，“王爷，您……既然知道，那又为何……”
“为何还不动你吗？”成王接着说道，“你是为了郑湘儿做事，她是罪魁祸首，况且，留着你，是为了迷惑郑家，要不，你以为你这条贱命还能留到今天吗？”
冬晴忙磕头道，“王爷，一切都是小姐让奴婢做的，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啊，请王爷开恩。”
成王起身走到冬晴身边，一脚踢去，将冬晴的身子踢到墙壁上摔了下来，趴在地上，立刻就吐了口血。
“连本王的子嗣逗敢动，还想平安无事吗？”成王阴狠地说道。
冬晴嘴里含糊不清地道，“奴婢知道错了，求王爷……”
成王问道，“将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说出来。”
冬晴将一切和盘托出。
“小姐嫉恨秦姨娘，说让人打她的又不是自己，自己却要被罚待在祠堂里，她不甘心。于是她让奴婢弄来荼梨花，给秦姨娘下慢性毒，已经下了有几日了，若不是凤姨娘突然到访，还喝了那茶，荼梨花的事儿也不会败露，王爷，小姐没有打算害凤姨娘和小公子的，这是个意外。”
成王冷笑道:“意外？本王的儿子差点胎死腹中，就是个简单的意外。”
冬晴见成王这般模样，不敢再说话。
“她不是用荼梨花害人吗，那就给她喝荼梨花。”成王冷声道，冬晴瞪大了眼睛，王爷这是要小姐死？“每日一杯，不是说是慢性毒吗。至于你，就待在郑湘儿身边，不管是郑家来人还是邀请郑湘儿出府，都由你来应对，郑家还是很信任你的，你能做好的，对吧？”
冬晴吓得直发抖。
“你的家人，本王很容易就可以找到。”这话犹如地狱使者的声音，将冬晴冻的抽搐。“奴婢……奴婢听王爷的吩咐。”
一间宅院，昌王推门而入，来到了那个他不愿回忆的房间。
师含冰满脸笑容地看着他，柔声道:“殿下。”
昌王皱眉，“你让我过来做什么？”
师含冰面上笑容不减，“殿下何必如此恶语相向，毕竟，我们也是一夜夫妻。”
“住口，”昌王怒道，“你若是想提那天的事，本王劝你省省吧。”
师含冰深情地望着他，“殿下若是真的对含冰无半点情谊，今日又为何要来呢？”
昌王冷笑道:“那是你信中说若是本王不来，你便让含雪知道那件恶心的事，否则，本王才不想看到你。”
师含冰露出受伤神色，“殿下，你觉得那件事很恶心吗？可那天是我最美好的一天，而且……”
师含冰用手轻抚自己的小腹，“我们有孩子了。”
昌王大惊，“休要胡言乱语。”
“胡言乱语？殿下，你可以找大夫来看看，含冰说的话到底有没有假？”师含冰气定神闲地说道。
昌王冷哼道:“那又怎么样？”
“殿下，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吗？”师含冰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不觉打起了鼓。
“谁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？”昌王冷声道。
“孩子是殿下你的。”师含冰皱眉道。
“谁知道？”昌王神色自若，“你身为钰王妃的同胞姐姐，竟然与人私通，珠胎暗结，真是丢尽了脸。”
师含冰大惊道:“殿下，你说什么呢？”
“师含冰，你以为本王会在意？”昌王冰冷的话语就像尖刀一样刺破师含冰的内心，并不停地来回搅动，让她的心千疮百孔。
师含冰颤抖着说道，“殿下你……不怕我说出去吗？”
“说出去？谁会信？”昌王不在意地说道，“本王是天之骄子，凤子龙孙，难道宠幸一个商户之女会不认账？有了身孕，纳过来做妾就是了，左右对本王百利而无一害。可是本王不承认，为什么不承认呢？因为本王和你没有牵扯，你觉得百姓会如何评说？是信一个承认也无伤大雅的王爷，还是信一个妄图和自家妹妹一样跃龙门的……商户小姐？”
“等孩子生下来，由不得你不认？”师含冰气急败坏道。
昌王听到哈哈大笑，说道:“本王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蠢，你是真不怕本王现在就杀了你？”
“你，你要杀我？”师含冰悲痛万分，“你要对我下毒手吗？”
昌王不屑地说道:“师含冰，本王劝你赶紧将你腹中胎儿处理掉，否则，本王便要亲自动手了。”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师含冰伤心不已，望着他决绝转身的背影泪眼婆娑。师含冰坐在那张床上，回想着昌王将自己抱在怀里时的温柔，心中只有苦涩。她用手轻抚小腹，“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？你就那么讨厌我吗？如果这是师含雪的孩子，你还会这般狠心吗？”
师含冰失魂落魄，漫无目的地走着，走着……这条路，竟是初次见昌王时一同走过的路。那时，她被人追杀，昌王从天而降，将她解救，二人一路谈心，何等惬意，如今，已经物是人非。
这般想着，没注意到脚下的路，一不小心踏空，师含冰整个人跌落山坡。好在坡并不高，只是，对于怀了孩子的师含冰来说，犹如地狱。
师夫人端坐在品宣楼，对面坐着的正是赵洁。
赵洁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。
师夫人叹了口气，说道:“赵洁。你就那么见不得含雪好吗？”
赵洁抿了口茶水，缓缓说道:“师伯母此话何意？我和含雪可是好朋友呢！”
师夫人冷笑，“好朋友？那你开什么品宣楼？”
赵洁不慌不忙地说道:“伯母，我从天楚来到天虞，路途遥远，盘缠早就用的七七八八，不做点小生意，如何糊口啊？伯母您又不愿意让我去您家暂住，我也是没办法啊！”
“赵洁，你不用说这些没用的，你到底想怎么样？”师夫人受不了她阴阳怪气地样子。
赵洁见她真的生气了，索性也不打哑谜了。“伯母，我是真的想来看看含雪，你也知道，我和含雪关系很好，我不可能会害她的。”
“你是不会害她，可你能保证你不去让她想起过去吗？”师夫人冷声道。
赵洁说道:“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忘记呢，我是她的朋友，可她却不记得我，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感受吗？”
师夫人不留情地说道:“你是什么样的感受不重要，含雪若是想起了过往，她会崩溃的，她现在有了一个好的归宿，你就别再捣乱了。”
“归宿？”赵洁气愤道，“她的归宿不该是这个什么钰王，你知道的不是吗？”
“那又怎么样呢？让含雪想起来自己有丈夫？想起来那些痛苦的经历？想起来之后呢？要怎么办？你告诉我含雪怎么办？”师夫人怒道，“你要是真为了她好，你愿意看到那样的含雪吗？”
赵洁不发一言。
师夫人温声道:“赵洁，你以前和含雪关系有多好，伯母都知道，你要是真的为她好，那就该祝福她，不是吗？”
“那我师兄呢？您不觉得对他很不公平吗？”赵洁眼泛泪光，“他为含雪付出那么多，结果含雪都不记得他了，我一想到这个，我心里就喘不上气你知道吗！”
师夫人也沉重地说道:“我知道他很可怜，可是含雪现在已经嫁了人，有了新的生活，我想他也是希望含雪能够忘记一切，重新开始的，不然当初也不会给我们那药，让含雪失忆了。我们难道不应该按照他的计划走吗？”
赵洁左眼一滴泪滑落，闭上眼睛轻声道，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，你让我考虑一下吧！”
师夫人见她如此伤心，也不好再说什么了，毕竟，那人是她最敬重的师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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