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八章 赵氏来访
“还怎么样？”张父问道。
张世子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张景隆，“还说我是贱人生的贱种，只是靠女人，靠着母亲才会成为世子的，实际一点用都没有，不像他，靠自己就搞定了程家小姐，很快就会成为静安公家的女婿，到时候，我们平阳侯府他根本就看不上，这世子之位他也不屑再去夺了……”
张父脸沉的很，“好啊，看不上做平阳侯府的世子，原是我们平阳侯府不配，想做静安公家的女婿，你去啊，若是考不好看静安公府会不会理你，这科考还没开始呢，你就做起梦来了？”
张景隆一言不发，他知道自己说了也没用，父亲根本不会信自己。
“为什么不说话？没话说了是不是，”张父怒火中烧，“来人，将这个逆子给我绑了，请家法！”
“且慢。”秦默突然出现。
张景隆眸光闪了闪，他怎么在这儿？
“侯爷。”秦默作揖问安。
张父皱眉，“你是何人？”
“路人而已，不过刚好看到了全程。”秦默将刚才张父未到时二人的谈话尽数说出。
张世子急道:“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。”
秦默说道:“你刚才对侯爷说的话你大哥根本一个字也没说话，反而是你，开口闭口就是杂种，即便他是你庶兄，到底也是兄长，身上流着的是侯爷的血液，你叫他杂种，你不仅是侮辱了兄长，也是侮辱了自己的父亲。”
“你……”张世子气结。
秦默再次给平阳侯行礼，“侯爷，不知您可否注意到您那位要动家法的公子嘴角还有血，他脸上被打的痕迹还没有消呢。”
张父听到这儿看了一眼张景隆，果然脸上还有淤青。张父狠瞪了张世子一眼，假咳一声道:“是为父不好，没有弄清楚，差点打了你，景隆啊，遇到这样的事情要跟父亲说，你不说父亲怎么知道呢。景枫也是一时冲动，你是兄长，也别记恨他，为父会好好管教他的。景枫，还不道歉？”
张世子心不甘情不愿的行礼道:“大哥，对不住了，是我做弟弟的不懂事。”
张景隆看着二人父慈子孝，只觉可笑。
“枫儿，跟我进来。”张父不满地看着张世子。
张世子跟着侯爷进了家门，回头狠狠地瞪了瞪秦默。
秦默不以为意，拿出银子道:“公子，你刚才钱给多了。”原来，张景隆见他有才学却比较穷困，于是直接塞给了他十两银子，当时秦默心里都是京都有人赏识他的喜悦，根本没在意对方给了多少钱，待他反应过来时，人已经走远了，于是他一路循着背影追了过来。刚想喊住张景隆时张世子就出现了。
张景隆看着十两银子，说道:“这银子是买对联的。”
“可是给多了。”秦默坚持要还回银两。
张景隆作揖道:“公子品性高洁，是在下的不是，不该用银两来污了公子。在下张景隆，不知公子姓甚名谁？在下想与公子交个朋友。”
秦默还礼道:“在下秦默，端州人士。”
“原来是秦兄，秦兄既是端州人士，为何会来到京都呢？”张景隆问道。
秦默有些不好意思，“在下，在下是为了此次秋季科考，来京都赴考的。”秦默说这个还真的挺不好意思的，感觉他好像自视甚高一样，这样的科考没有绝对的自信谁敢来，若是没有成功那就是断了前程啊！
张景隆大喜过望，“此话当真？在下也要参加此次科考。”
秦默愣住了，“你也是？”
张景隆点点头，笑着说道:“没想到竟然那般巧，秦兄，我们以后可以一同复习，准备科考。”
“求之不得。”秦默也很是高兴，终于有人可以同他一起读书了。
张世子被叫去书房挨了一通骂，心情烦躁的他独自走在街上，突然，人群中窜出了个乞丐模样的小姑娘。
“世子，世子，我终于见到你了。”小乞丐跪在地上抱着张世子的腿哭泣起来。
张世子一阵恶心，一脚踢了出去，“你是个什么东西？竟敢触碰本世子。”说着不停地拍着衣服，直皱眉头，看来回去要把这衣服给扔了，真是晦气。
小乞丐从地上爬起来，跪到张世子面前，这回不敢再触碰张世子，“世子，我是小珍啊。”
“你是谁跟本世子有什么关系。”张世子根本不记得这个人是谁。
小珍用手擦擦脸，她觉得是自己现在脸上太脏，世子才会没认出来。
“世子，您再仔细看看，我是小珍，以前在成王府秦姨娘的院子里做丫头的，我跟您说过话的。”小珍被赶出来很久了，想要去找世子，可是平阳侯府岂是那么容易进入的，她流落街头已经好些日子了。
一提起秦姨娘，张世子有些想起来了，是那个被自己利用的小丫头啊。
“原来是你啊。”张世子说道。
小珍见世子终于想起来了，开心地说道:“世子您想起来了，世子，小珍总算见到您了，您将小珍带回府吧，您当初跟小珍说过的，您……”
“住口。”张世子厉声道，左右看看路上行人，“跟本世子过来。”
小珍欣喜地跟了上去。
二人行至一个鲜有人至的小巷子，张世子说道:“你被赶出来了？”
小珍哭诉道:“当初世子让我故意弄湿玲珑的衣服，我照做了，谁知她竟察觉到了，她受着伤回到秦姨娘院子里，就把我叫了过去。她套我的话，秦姨娘知道后说是我害的玲珑受伤，我哪有啊，我只是弄湿了她的衣服而已，为什么就都要怪我。她们把我赶走了，我身无分文，世子你说过事成之后会把我纳进门的，可是，我被赶出来以后，我根本找不到你，平阳侯府我进不去，那些守卫不肯替我传话，都赶我走，我一个人在这京都流浪了好久了。苍天有眼，今日终于在这大街上偶遇到世子。”
张世子一脸地不耐烦，说道:“行了，这里有十两银子，你就用着吧，是做点小生意还是买地，都随你。”说着扔下一个银锭子抬脚便要走。
“世子，世子。”小珍用手拉住世子的裤脚。
张世子皱眉，厉声道:“松手。”
小珍被这冰冷的声音吓到了，颤颤巍巍地说道:“世子，我是太害怕了，世子我求求你，你说过会让我进侯府的，你说过的呀。”
“本世子是说过，”张世子不屑地说道，“可本世子说的是事成之后，这不是没事成吗？本世子可是连玲珑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没碰到，你办事不利，还想入侯府？”
小珍说道，“可是，世子，我只负责让玲珑进房间，其他的都不用我管啊，我没有失误啊。”
张世子不理会，径直往前走。
见状，小珍磕头道:“世子，我不用做姨娘，您，您就当买了个丫头，给我口饭吃，我真的受不了了，求世子慈悲，救救我吧。”
张世子轻蔑地笑了，“本世子可不要背主的丫头。”说罢继续往前走去。
小珍瘫倒在地，掩面哭泣。
突然，张世子停下脚步，回头说道:“本世子大发慈悲，再给你指条路，你若是办成了，本世子便让你做侯府的丫头，如何？”
小珍抬起头来，“真的？”
“自然是真的。”张世子笑着说道。
“世子您不会再骗我了吧？”小珍惊恐地说道。
“小珍啊，上次是事情没办成，本世子心情不好，这次若是你办成了，本世子自然不会食言。待会儿，本世子让人再给你二十两银子，当给你个安心，如何？”张世子说道。
小珍大喜，现在她已经不求能做人上人了，只要手里有钱，她就踏实。“多谢世子，小珍一定好好完成任务。”
张世子狰狞地笑了起来。
成王府。郑湘儿自从这次被解禁出来倒是安静了不少，知道自己没了辅助管家的权利后，见到秦姨娘也不再刁难。冬晴跟她好说歹说，让她多亲近王妃，让王妃护着她，只要不让王妃觉得会贪图正妃的位置，王妃便不会忌惮的。
自从来到王府，郑湘儿就经常被禁足，这次她也学乖了，不再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，惹王爷厌弃。每日都到王妃院中请安，一时间，秦姨娘觉得她跟转了性子一样。
这日，赵氏到访。后宅众人皆到大堂请安。对于成王来说，这姨母就如同母亲一般，众人不敢怠慢。
由王妃带头，侧妃、姨娘一个个见礼。
赵氏让王妃和侧妃坐下。
“姨娘们便不用坐了。”赵氏说完，几个刚要坐下的姨娘们纷纷愣住。
赵氏抿了口茶水，说道:“在王府，除了王爷、正妃和侧妃，其余的不过是些玩意儿罢了。”
一句话，几个姨娘变了脸色。
王妃说道:“姨母，其他人倒也罢了，只是凤姨娘还怀着孩子，不如，让她坐下吧。”
赵氏冷哼道:“怀着孩子怎么了，生下来也不过是个庶子或者庶女，有什么金贵的。倒是你，嫁进王府多久了，竟然还是没有身孕，是想让成王绝后吗？”
王妃面色苍白，忙说道:“是妾身的不是，姨母教训的是。”
赵氏越看王妃越不满，一个出身低微的人却占着正妃的位置，简直拖建儿的后腿。
赵氏看向郑湘儿的眼神就柔和多了。
“湘儿是吧，来到王府这么久了姨母都还没有见过你呢。大婚当日姨母刚好有事没有出席，你可不要怪姨母啊。”说着褪下一个镯子递给郑湘儿。
郑湘儿知道这镯子是认可喜爱的意思，以前在家时，祖母若是喜欢一个小辈便会褪下一个镯子给她。
郑湘儿忙起身谢过，“多谢姨母相赠。”
“好孩子。”赵氏笑着说道。
“湘儿知道姨母之前是生病了，所以无法出席湘儿同王爷的大婚，湘儿心里一直惦记着姨母，只是湘儿平日里倒是没什么时间出门去，不然早就去拜访姨母了。”郑湘儿说道。
“湘儿你这么乖才会在这府里受欺负。”赵氏剜了王妃一眼，“姨母也听说了，你自从嫁入王府便时时被禁足，可见这府里牛鬼蛇神不少啊。”说着眼神一一略过几个姨娘。
郑湘儿感觉终于有人替她做主了，便委屈地看着赵氏，“姨母，湘儿在家做姑娘时家庭和睦，自是没有见过这般阵仗，一时被人欺负，倒也是应该。”
王妃皱起了眉头，冬晴不停地拉着郑湘儿的衣襟，只可惜郑湘儿不予理会。
“应该？哪里来的应该。你是侧妃，可不是什么下贱的玩意儿，哪有被人欺负的道理。”赵氏说道。
“哪个是秦姨娘啊？”赵氏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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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父脸沉的很，“好啊，看不上做平阳侯府的世子，原是我们平阳侯府不配，想做静安公家的女婿，你去啊，若是考不好看静安公府会不会理你，这科考还没开始呢，你就做起梦来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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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世子急道:“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。”
秦默说道:“你刚才对侯爷说的话你大哥根本一个字也没说话，反而是你，开口闭口就是杂种，即便他是你庶兄，到底也是兄长，身上流着的是侯爷的血液，你叫他杂种，你不仅是侮辱了兄长，也是侮辱了自己的父亲。”
“你……”张世子气结。
秦默再次给平阳侯行礼，“侯爷，不知您可否注意到您那位要动家法的公子嘴角还有血，他脸上被打的痕迹还没有消呢。”
张父听到这儿看了一眼张景隆，果然脸上还有淤青。张父狠瞪了张世子一眼，假咳一声道:“是为父不好，没有弄清楚，差点打了你，景隆啊，遇到这样的事情要跟父亲说，你不说父亲怎么知道呢。景枫也是一时冲动，你是兄长，也别记恨他，为父会好好管教他的。景枫，还不道歉？”
张世子心不甘情不愿的行礼道:“大哥，对不住了，是我做弟弟的不懂事。”
张景隆看着二人父慈子孝，只觉可笑。
“枫儿，跟我进来。”张父不满地看着张世子。
张世子跟着侯爷进了家门，回头狠狠地瞪了瞪秦默。
秦默不以为意，拿出银子道:“公子，你刚才钱给多了。”原来，张景隆见他有才学却比较穷困，于是直接塞给了他十两银子，当时秦默心里都是京都有人赏识他的喜悦，根本没在意对方给了多少钱，待他反应过来时，人已经走远了，于是他一路循着背影追了过来。刚想喊住张景隆时张世子就出现了。
张景隆看着十两银子，说道:“这银子是买对联的。”
“可是给多了。”秦默坚持要还回银两。
张景隆作揖道:“公子品性高洁，是在下的不是，不该用银两来污了公子。在下张景隆，不知公子姓甚名谁？在下想与公子交个朋友。”
秦默还礼道:“在下秦默，端州人士。”
“原来是秦兄，秦兄既是端州人士，为何会来到京都呢？”张景隆问道。
秦默有些不好意思，“在下，在下是为了此次秋季科考，来京都赴考的。”秦默说这个还真的挺不好意思的，感觉他好像自视甚高一样，这样的科考没有绝对的自信谁敢来，若是没有成功那就是断了前程啊！
张景隆大喜过望，“此话当真？在下也要参加此次科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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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世子，您再仔细看看，我是小珍，以前在成王府秦姨娘的院子里做丫头的，我跟您说过话的。”小珍被赶出来很久了，想要去找世子，可是平阳侯府岂是那么容易进入的，她流落街头已经好些日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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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是你啊。”张世子说道。
小珍见世子终于想起来了，开心地说道:“世子您想起来了，世子，小珍总算见到您了，您将小珍带回府吧，您当初跟小珍说过的，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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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珍欣喜地跟了上去。
二人行至一个鲜有人至的小巷子，张世子说道:“你被赶出来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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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世子一脸地不耐烦，说道:“行了，这里有十两银子，你就用着吧，是做点小生意还是买地，都随你。”说着扔下一个银锭子抬脚便要走。
“世子，世子。”小珍用手拉住世子的裤脚。
张世子皱眉，厉声道:“松手。”
小珍被这冰冷的声音吓到了，颤颤巍巍地说道:“世子，我是太害怕了，世子我求求你，你说过会让我进侯府的，你说过的呀。”
“本世子是说过，”张世子不屑地说道，“可本世子说的是事成之后，这不是没事成吗？本世子可是连玲珑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没碰到，你办事不利，还想入侯府？”
小珍说道，“可是，世子，我只负责让玲珑进房间，其他的都不用我管啊，我没有失误啊。”
张世子不理会，径直往前走。
见状，小珍磕头道:“世子，我不用做姨娘，您，您就当买了个丫头，给我口饭吃，我真的受不了了，求世子慈悲，救救我吧。”
张世子轻蔑地笑了，“本世子可不要背主的丫头。”说罢继续往前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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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珍抬起头来，“真的？”
“自然是真的。”张世子笑着说道。
“世子您不会再骗我了吧？”小珍惊恐地说道。
“小珍啊，上次是事情没办成，本世子心情不好，这次若是你办成了，本世子自然不会食言。待会儿，本世子让人再给你二十两银子，当给你个安心，如何？”张世子说道。
小珍大喜，现在她已经不求能做人上人了，只要手里有钱，她就踏实。“多谢世子，小珍一定好好完成任务。”
张世子狰狞地笑了起来。
成王府。郑湘儿自从这次被解禁出来倒是安静了不少，知道自己没了辅助管家的权利后，见到秦姨娘也不再刁难。冬晴跟她好说歹说，让她多亲近王妃，让王妃护着她，只要不让王妃觉得会贪图正妃的位置，王妃便不会忌惮的。
自从来到王府，郑湘儿就经常被禁足，这次她也学乖了，不再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，惹王爷厌弃。每日都到王妃院中请安，一时间，秦姨娘觉得她跟转了性子一样。
这日，赵氏到访。后宅众人皆到大堂请安。对于成王来说，这姨母就如同母亲一般，众人不敢怠慢。
由王妃带头，侧妃、姨娘一个个见礼。
赵氏让王妃和侧妃坐下。
“姨娘们便不用坐了。”赵氏说完，几个刚要坐下的姨娘们纷纷愣住。
赵氏抿了口茶水，说道:“在王府，除了王爷、正妃和侧妃，其余的不过是些玩意儿罢了。”
一句话，几个姨娘变了脸色。
王妃说道:“姨母，其他人倒也罢了，只是凤姨娘还怀着孩子，不如，让她坐下吧。”
赵氏冷哼道:“怀着孩子怎么了，生下来也不过是个庶子或者庶女，有什么金贵的。倒是你，嫁进王府多久了，竟然还是没有身孕，是想让成王绝后吗？”
王妃面色苍白，忙说道:“是妾身的不是，姨母教训的是。”
赵氏越看王妃越不满，一个出身低微的人却占着正妃的位置，简直拖建儿的后腿。
赵氏看向郑湘儿的眼神就柔和多了。
“湘儿是吧，来到王府这么久了姨母都还没有见过你呢。大婚当日姨母刚好有事没有出席，你可不要怪姨母啊。”说着褪下一个镯子递给郑湘儿。
郑湘儿知道这镯子是认可喜爱的意思，以前在家时，祖母若是喜欢一个小辈便会褪下一个镯子给她。
郑湘儿忙起身谢过，“多谢姨母相赠。”
“好孩子。”赵氏笑着说道。
“湘儿知道姨母之前是生病了，所以无法出席湘儿同王爷的大婚，湘儿心里一直惦记着姨母，只是湘儿平日里倒是没什么时间出门去，不然早就去拜访姨母了。”郑湘儿说道。
“湘儿你这么乖才会在这府里受欺负。”赵氏剜了王妃一眼，“姨母也听说了，你自从嫁入王府便时时被禁足，可见这府里牛鬼蛇神不少啊。”说着眼神一一略过几个姨娘。
郑湘儿感觉终于有人替她做主了，便委屈地看着赵氏，“姨母，湘儿在家做姑娘时家庭和睦，自是没有见过这般阵仗，一时被人欺负，倒也是应该。”
王妃皱起了眉头，冬晴不停地拉着郑湘儿的衣襟，只可惜郑湘儿不予理会。
“应该？哪里来的应该。你是侧妃，可不是什么下贱的玩意儿，哪有被人欺负的道理。”赵氏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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