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8章 第 108 章07-28_我是八大名妃(快穿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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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8章 第 108 章07-28

  但这回美人却失策了,它还没沾上他的皮肉,就被人捏住七寸倒吊起来,赵光义咦了声,抚了抚它头顶的朱红,又刮了刮它斑斓的蛇身,吃惊道:“哪儿来的蛇?也不知道有没有毒。”

  蛇从来不显摆自己的躯干长短粗细,但却以毒性深浅为尊,它的剧毒世间罕见,所以其余蛇类见到它从来只有躲着走的份儿,这是何等傲视群雄的事情,可此时此刻,这个无知的凡人居然还在这里质疑它有没有毒。

  美人自觉尊严受损,挣扎着身子,豆大的眼里透着绿光,龇牙咧嘴地想给人来上一口,让他知道知道厉害,但被捏住了七寸命门,它根本扑不过去。

  赵光义胆识过人,从不怕蛇蝎一类,他六岁就能捉蛇,从无败绩,于他而言,就算是有奇毒的蛇,难不成还能斗过人?但他不怕,却开始担心这个突然出现的蛇会不会吓到白珠。

  他看了一眼榻上的人,打算把蛇带到外面处置,这样罕见的蛇,最好能泡了药酒,滋补滋补身子。

  美人似乎也意识到他想做什么,惊恐地望着人,它自认速度够快,身子也够灵活,再加上体型不大,一般很少有人能注意到它,所以一直是蛇中的佼佼者,它的利牙下不知结果了多少人的性命,但今儿个就要栽倒这人手上了。

  它怕极了,拼命想钻出人的钳制下,可赵光义将手上下一晃,美人顿时晕了大半,险些昏死过去。

  就在美人以为自己小命不保时,榻上的白珠一个翻身,横抱住被子,衣袖也顺势滑落到了臂弯处。

  赵光义的眼角余光看到了套在她小臂上的三圈银环,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,低头看了眼还在挣扎的蛇。

  白珠一夜好眠,她舒舒坦坦睡足了,从云锦被上起身,伸了个懒腰,正打算传杏月和绿盈进来,见到满目的红,才反应过来昨儿个是她大婚的日子。

  残存的睡意登时散尽了,白珠回想了一下,昨夜似乎是赵光义流了鼻血,被叫去泡澡了,然后她一个人在房中等着无聊,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。

  再看看自己身上衣衫完整,白珠松了口气,才拨开帷帐,就看到坐在不远处支着臂膀打盹儿的赵光义。

  不必细想,都知道他是一夜都这么熬过来了,白珠见他还算守礼,总算有了点好颜色,正要让人将他挪到床上歇息,打眼一瞥,旁边的琉璃罩子里,隐隐约约有东西在挣扎,她再一摸手臂,果然不见美人,慌慌张张趿鞋过去打开罩子,美人几乎已经奄奄一息了。

  她将美人捧在手心里,这个时候一旁的赵光义也醒了,几乎只睡了一个时辰的他,眼底乌青清晰可见,声音也有几分嘶哑。

  “它真是你养的?”

  美人蔫头蔫脑的,很快钻回她的袖子里,白珠心疼不已,但又知道是自己疏忽了,泄了气儿道:“是我…”

  一个看着如此周正齐整的姑娘,竟豢养了一条毒蛇随身陪伴,传出去难免会叫人觉得毛骨悚然,难以理解,甚至将她当成异类。

  所以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,这些时日白珠尽可能地把美人藏的很好,就是杏月和绿盈都没发觉有什么不妥,可她和赵光义成亲的第一天,这事就瞒不住了。

  她以为赵光义会以异样的眼光看她,或是让她把美人放到别处去养,但哪知人很平静地说了一句,“叫它认认主儿,往后别琢磨着心思想咬我了。”

  认…主?白珠傻眼了,美人此刻很不服气,又从袖中钻出头来,可还没吐红信子示威呢,就被人一个眼神给吓退了。

  这叫什么,卤水点豆腐,一物降一物,美人当初在冯小怜任务里多霸气啊,以一敌十不在话下,如今却沦落到这般田地。

  不过赵光义不介意,白珠还是很惊讶的,她顿了顿道:“你不想问问它是怎么来的,为何会同我形影不离吗?”

  但凡是个正常人,见到她同一条蛇如此亲近,骇然之余都会十分好奇,譬如上一个任务里的严咏,一直对美人攀附在白珠臂弯处的行为觉得寒毛直竖,又奇怪怎会有如此跨物种的亲密关系。

  但赵光义仿佛不是个正常人,他一贯如此反常,他做的许多事情,有很多在白珠眼

  中太过斤斤计较,墨守成规,但有些时候,他又似乎十分的通情达理。

  就比如现在,他掸了掸袖子,捋过鬓角,说:“那些很重要吗?昨夜这蛇想对我痛下狠手,被我当场揪住,原本打算切成几段,泡了做药酒,但是又见你特地在小臂上套了银环,想必是为了让它方便缠附在上头,才意识到这蛇也许是你养的,便留了它一夜性命。”

  袖中的美人瑟瑟发抖,做药酒…多狠呐!

  白珠隔着袖子拍了拍它,示意别怕,随后坐了下来道:“殿下不介意我养美人,我心中十分感念,但这件事还请殿下保密,这世上除了殿下,再无人知道美人的存在了。”

  她一口一个美人,把赵光义都给叫懵了,良久才反应过来,这美人估计是那蛇的名字。

  姑娘家的心思,他是真不懂,一条蛇罢了,为何还要给它起名儿叫美人。

  不过她说这世上唯有他才知道那蛇的存在,多贴心的事情啊,他和她之间也有了专属的小秘密,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。

  赵光义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份喜悦之情,立时站起身来,绕着白珠转了两圈,很郑重道:“你放心,我绝不会说出去的,也不会拿它泡酒。”

  其实后面半句话完全可以不说出来的,白珠的笑意僵在脸上,不进不退,十分尴尬。

  她转了话头,问人道:“殿下一夜都在这里吗?为何不去其他地方安置了。”

  话问出来,连自己都觉得不大合适,哪儿有新婚之夜,新郎官就到别处安寝的,那还不得让外头人揣测二人不合,或者是自己失宠云云的闲话。

  遂又笑了笑,欠着身子道:“妾身昨晚睡着了,没伺候殿下安寝,是妾身的过失。”

  一霎儿的功夫,她又成了平常的那副样子,再没有‘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’的那种感觉,她面对他,仿佛永远都是像是一件摆设,什么时候该圆,什么时候该方,都是一早就定好的。

  这样原也没什么不好,这世上大多夫妻,能做到这样相敬如宾已经很不错了,可赵光义却不想仅限于此,他和她成了夫妻,该

  是最亲密无间的人,怎能还像从前那样礼尚往来呢。

  大抵是成了亲,过了明面,他的私心膨胀了许多倍,已经不满足了,他想贴近些,再贴近些。

  赵光义大着胆儿牵起她的手,温情款款道:“你我夫妻一体,本不该如此生分…”

  话音未落,那手就抽走了,赵光义怔了下,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门前站着两个人全撞见了,都闹了个大红脸。

  都是未经人事的姑娘,脸皮薄,二人自觉冲撞了好事,犹豫要不要进来,白珠高唤一声,要洗漱穿衣了。

  于是匆匆进来,杏月和绿盈垂下了头,谁都不敢多看坐在那儿的赵光义一眼。

  新婚翌日清早,照着规矩应该要向婆婆请安,但赵光义的生母昭宪太后已经仙去,唯有个庶母耿氏,常年居于道观之中,不问世事,而中宫空悬,她也没有长嫂国母要拜见,所以乐得清闲,慢慢悠悠梳洗打扮后,同赵光义一道用了早膳。

  这头杏月在收拾床榻时,看到那方白丝帕上干干净净,就知道昨儿个夜里什么也没发生,不过虽然没发生什么,但方才瞧着殿下对姑娘的态度,也与往常截然不同了。

  唉,她们跋山涉水来到这宋国,在东京府里头一无根基二无人脉,若是还不得殿下宠爱,日子就会举步维艰,她同绿盈都是在南唐宫苑里生存下来的人,见过太多不得宠的嫔妃下场有多凄惨。

  再看食桌上的晋王殿下,那眼神几乎没离开姑娘的身上,可见姑娘在他心中分量有多重。

  因着新婚,赵光义有三日休沐的假期不必上朝,但也耐不住那些前来道喜的人,才用完早膳,门房上的帖子就一茬接着一茬,他只得起身去应付,说好了下午再来。

  白珠呢,开始将这东京府上有名的官宦人家及其妻女,都挨个打听查问了一遍,摸清了底细。

  到了午后,她正躺在贵妇椅上小憩,忽闻廊下有人声鼎沸,不一会儿,又听到绿盈和杏月在门下小声嘀咕着什么,隐约有‘不能叫姑娘知道’,‘她还要不要脸面’云云的话稀稀落落传了过来。

  白珠纳罕,隔着翠屏问道:“是外头出了什么事?”

  屏外一片寂然,几息后还是绿盈进来,屈了屈膝道:“王妃,外头那常山郡王的女儿正闹着呢,也不顾体面,围了许多人在看,指指点点的…”

  看来是砸场子的,白珠蹙了蹙眉,“殿下呢?和他说过了吗?”

  绿盈摇了摇头,“听说张侍中来了,殿下正同他在书房议事呢,吩咐了不许打扰,再者为了这样的事儿去和殿下说,难免叫外人听见,跌了面子…”她一面说着,一面眼风直往上瞥,意思很明确,还得要白珠出马。

  白珠听了没吭声,绿盈以为她动怒了,又忙道:“王妃要是不想见她,也不碍什么的,奴婢吩咐人把她赶走,或者是叫李家的人来接她就是了…”

  “不是。”白珠从贵妃椅上起来,“我倒没有不想见她,其实我也怪好奇她的,但是这事毕竟涉及那李姑娘,万一没处置好,殿下不高兴了怎么办?”

  绿盈听了干瞪眼,“合着您一个正妻,还怕她那样无名无分,身上又有婚约的人?早先大长公主来不是说了么,殿下已经跟常山郡王说清楚了,想必从前二人就没有过什么,王妃何必顾忌她?”

  白珠枯着眉,“这男女情爱说不好的,就凭她为了殿下,二十多岁还不出嫁,我就不信他们之间没点什么,万一是爱而不得,万一是逼不得已,又万一是曾经的痴男怨女呢?”

  绿盈把人一推,“哪儿有那么多万一,奴婢都快被您气死了,快出去解决了这桩糟心事吧!”

  白珠对着李姑娘,说到底还是因为上一世她和赵光义之间的那段姻缘,所以一直有着先入为主的想法,觉得二人之间觉得不大单纯。

  而自己呢,误打误撞,身份转变成了晋王妃,怎么看都有一种鸠占鹊巢的感觉。

  于是被人半推半就出去了,此时家丁已经把人赶到了台阶下,但白珠过去的时候,见人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的模样,她看得心中都有些不大落忍了。

  有一说一,这位李姑娘确实有一副好容色,怪不得大长公主对她都赞不绝口,

  她像极了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花,担得上一句‘国色天香’。

  但她的举止和长相却不那么相符,一见到白珠,蹭地下从台阶上起来,分明是郡王之女,但那口舌,那措词,跟市井泼妇无异。

  “原是你这个小贱人,夺走了晋王哥哥,我告诉你,今儿个就算是我死了,不然我绝不会离开晋王府!”

  这下白珠对她的好印象荡然无存了,她虽然是个看脸下菜碟的人,但对方都指着鼻子这般谩骂了,她要是还忍着,岂不是成了缩头乌龟。

  但她不能落了身份,也得顾忌着常山郡王,所以受了她的骂,满腹疑惑的模样,转头去问绿盈道:“这位姑娘是谁?”

  绿盈也很晓事,立马接应了下来,拔高了音调道:“王妃初到东京府,还不认识这位姑娘,原是常山郡王的女儿,名唤李月儿。”

  白珠咦了声,“既然是常山郡王的女儿,怎会在别人家门口赖着不走,破口大骂,莫不是你弄错了吧。”

  绿盈说没错,“这位李姑娘姿容绝艳,同右羽林卫大将军的次子已经定了婚约,这东京府中人人皆知,奴婢断然不会弄错了。”

  主奴二人你一言我一语,眼睁睁看着李月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周遭人群中亦有异声逐渐传出。

  白珠又笑盈盈地看向李月儿,极谦和道:“原来是李姑娘,我方才险些认错,真是失敬,听姑娘所言,似乎同我家夫君颇有渊源,只是不知姑娘这样一闹,将你那未过门的夫家,置于何地啊?”onclick="hui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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