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0章 第 110 章(bug)07-28_我是八大名妃(快穿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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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0章 第 110 章(bug)07-28

  酒实在是个好东西,有诗曰:花时同醉破春愁,醉折花枝当酒筹。饮尽了几盏酒,醉眼朦胧,欲开还闭,自然而然的,二人的关系就能拉近了。

  绿盈晓事,送来的是一壶果酒,入口清甜,并不十分辣嗓子,最适合这个时候助情助兴的了,白珠捏起碧玉斗,抿唇沾了一口,仪态万千,她一抬眼,却见赵光义仰着脖子,咕噜咕噜直灌下了半壶。

  煞风景,太煞风景了。

  白珠抽了抽唇角,她叫人喝酒,又不是真的让他喝尽兴,这人怎么跟个木头桩子似的,从头直到尾,一点也不懂得变通。

  唉,没法子,还得是她出手。白珠端起那只碧玉斗,将余下的酒递给人,软声道:“殿下尝尝,妾身这盏中的酒,似乎能好喝些呢。”

  赵光义狐疑看了她一眼,“当真?”

  白珠秋波横递,“千真万确。”

  话音刚落,赵光义就做了一件让白珠目瞪口呆的事情,他将自己的盏杯一饮而尽,然后再把那只碧玉斗里的酒液倒进来,再举盏尝了尝,皱眉道:“这不是一样的吗?”

  白珠不吭声了,她板着脸将碧玉斗夺了回来,往桌上一置,发出不轻不重一响,淡淡道:“哦,那是妾身尝错了。”

  赵光义还没看出来她动怒了,就事论事道:“自然了,这一个酒壶里倒出来的,不可能会有谁优谁劣之分,你方才许是吃了什么点心,串了味儿…哎!王妃这是做什么!”

  白珠忍不了了,把人往外一推,将门砰地一下关死了。

  算了,反正她不着急,他要是不开窍,就这么耗下去也没什么不好。

  拍了拍身上莫须有的尘埃,掀帐脱鞋钻被窝,两耳不问窗外事,一心只顾睡大觉,那简直是一气呵成。

 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,整个晋王府上下都传遍了,道是新婚第二日,王爷就被王妃从屋子里轰了出来,只怕是两个人拌了嘴。

  这可不得了,原道这位王妃是南唐国后之妹,家中本就破落,同王爷的结亲更像是有一层讨好联姻的意味在里头,于他们而言,这位新女主子软软和

  和的,合该是位逆来顺受的主儿,可谁料想她居然敢拒夫于房前。

  晋王府人丁稀少,王爷先头那位已经逝世多年了,往日里府上只有一位正经男主子,又不大管事,所以都乐得自在,日子一久就养成了爱说闲话看热闹的习惯。这回也不例外,此事一出大家伙都把手上的活计暂且放一放,有那冲在前头的,还把脖子伸老长,在院前探听虚实。

  只见平日里威风凛凛的高冷王爷灰溜溜出来,身上衣冠还算完整,他在门前转了一会儿,又叩了叩门扉,见里头没动静,只好转身在廊下徘徊。

  “傅潜。”

  他低唤了声,暗处出来了一位黑色劲装,面容冷峻的年轻男子,那男子拱了拱手道:“属下在。”

  这是他的近卫,一向以守护他为己任,轻易不会露面,要是他主动叫人了,一般都是有比较要紧的事情。

  晋王殿下很茫然无措,直到现在,脑袋里那根筋还是没转过来,他问人道:“你说一壶酒里,倒进各自杯盏中后,那酒会有上下好坏之分吗?”

  傅潜一板一眼,笃定道:“不会。”

  得了他的回答,晋王殿下反倒更疑惑了,眉心紧蹙,盯着那门槛看了一会儿,最后似乎泄了气,说走吧。

  他负手往前走,还能听到绿盈和杏月上来叫门,“王妃您开开门呀!”“王妃你没事吧?”

  好奇又转身瞅了两眼,确定她是不可能开门的,这才离开。

  到院门时,看到那些窥探的脸一窝蜂散了,赵光义觉得很烦躁,不是因为跌面儿,而是不懂她在生气什么。

  他又问身边人,“你说,一个姑娘家同你成了夫妻,你们正好好的喝酒说话,她突然就翻了脸把你给轰了出来,会是因为什么?”

  傅潜用最严肃的声音回答他,“殿下,属下还未娶妻。”

  赵光义哦了声,这才想起来身边这位是个单身汉,又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,问他等于白问。

  傅潜虽然没有娶妻,但他有位妹妹,而且是十三岁就名扬东京府的妹妹,他看主子实在愁思百结,便绞尽脑汁为人出主意。

  仔细想了想,傅潜

  拿和妹妹这么多年的斗智斗勇来做对比,徐徐道:“女儿家同男子不一样,不论是柔情似水,还是巾帼不让须眉,她们心底的心思都很复杂,殿下不能以常人之见同她们相处。”

  这番话说得颇有点那样的意思,赵光义来了精神,竖起耳朵道:“你有何高见?”

  傅潜边斟酌边道:“今日王妃对殿下拒之千里,殿下想想,是不是殿下根本就没入王妃的眼,所以这病根还得要让王妃心里有殿下。”

  赵光义觉得他说得太在理了,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,要是她心里有他,会说自己不在乎李家姑娘么,会这样莫名其妙把自己推出来么?

  他赶紧追问道:“那有没有什么法子?”

  傅潜说有,高高皱起眉头说:“譬如姑娘们都爱看戏折子,对于上头的才子佳人之说颇为向往,属下闲来无事时曾翻过几页,那姑娘们爱的书生,个个都是才气斐然,出口成章,第一回先是以诗词为引,暗生好感,第二回就是外出避雨,共撑一把伞,第三回是眉目传情,牵手投怀,往后循循渐进,层层递增,便可水到渠成了。”

  他说得头头是道,赵光义都听愣了,末了追问人道:“你为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?”

  傅潜自然不会承认是他偷翻了妹妹的书房,沉着脸用一下午看完了几本戏折子,大义凛然道:“此事人人皆知,殿下从来不精于男女之事,所以并不放在心上罢了。”

  原来如此赵光义似乎被他引领进了一片新天地,他要得到她的心,光靠这层夫妻关系是没用的,姑娘家原就比男子更加喜怒无常,唯有让她心里有他,才是长久之计。

  不得不说,男人的想法有时候更加百转千回,明明有近道他不走,非要愿意绕这一个大圈子。

  但傅潜有句话说得没错,白珠此时心里确实没有赵光义,甚至她觉得这人就是棒槌,再想想自己都那样娇眼柔波,把印了胭脂的碧玉斗递给人了,他怎么能就倒进自己的杯盏中。

  越想越没脸,多久了她都没这样拉下脸子做这样的事情,她自诩一向靠实力,不靠脸蛋,今儿个破天荒

  一回,人居然还不领情。

  就像热血泼在了地上,冷结成了冰,以至于一直到后来离开东京府,启程往莫州去时,她就不愿意给人一个好脸子。

  绿盈和杏月看在眼里,私底下惴惴不安道:“咱们王妃和王爷究竟怎么了?”

  杏月说不知道啊,二人将那天的事情从头盘完尾,最后认定这问题应该还是出在了李家姑娘身上。

  要不然怎么解释不过喝了盏酒的功夫,王妃就把王爷给轰出来了呢。

  每个人的心思和想法都不一样,绿盈在那头宽慰着王妃,说:“您别气了,奴婢们都知道您的委屈,其实也没什么的,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,咱们还得向前看不是?”

  白珠刹那间变了脸色,她们知道了?知道什么了?难不成是赵光义把那天的事情给说出去了?

  恰时赵光义过来,说马车已经备好了,白珠看到他施施然的洒落模样,更是攒了一肚子气,冷眼扫了人一回,兀自叫人抬了箱笼,提裙上了马车。

  坐在车上时,两侧街市的喧闹渐渐远去,白珠试图平复了一下心情。

  其实也不为了什么,就为了那口气,她觉得跌面儿。

  出了东京府,他们停靠在了第一站的驿馆中,白珠下马车时,赵光义就候在下头,朝她递来了一只手。

  周遭可不止有他们的人,还有大长公主的驸马高怀德,和几个她不大能叫上名字的将军副将及官吏,白珠不可能当众让他下不来台,便搭在了他的手上下了马车。

  高怀德最是个没眼力见儿的,最喜欢咋咋呼呼,他吆喝道:“瞧瞧,多恩爱的一对!”随即引来一片哄笑声。

  他们这一行几乎都是武将,武将本就没什么文化,都是随着赵家一同打下天下,还没过几年安生日子,也顾不得提高教育水平,所以很多军中的风气都带在身上。

  赵光义怕她惊着了,冷着脸子呵斥住他们,将人安安生生送到了上房。

  在王府中他们可以分开住,但是在外头可就不一样了,落脚的地方本就紧张,新婚小夫妻更是没有分房的理儿,所以自成亲以来,二人

  难得再次共处一室。

  今儿个的赵光义一反常态,不看书也不在沙盘上演习,他做什么呢,倚着窗边读诗,还是那些酸掉牙的诗词。

  “眉翠薄,鬓云残,夜长衾枕寒”

  白珠翻了个身,拿书遮住头。

  “梧桐树,三更雨,不道离情正苦”

  白珠终于忍不下去了,霍然起身,拿眼瞪着人。

  赵光义也不是不通诗书,相反他重文轻武是后人举世皆知的,但这样‘寒不寒’‘苦不苦’的诗词,就连白珠听了都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,更别提是从他这样的人口中读出来的了。

  赵光义被她盯着有点发毛,被迫终止了他的才气斐然,出口成章。

  白珠问他,“殿下到底想做什么?”

  赵光义答:“无他,不过吟诗作赋尔。”

  作者有话要说:关于老赵为什么这么缺根筋,是有原因的,后面会揭露onclick="hui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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