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2章 第 122 章07-28_我是八大名妃(快穿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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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2章 第 122 章07-28

  说来说去,就是觉得现在的辽穆宗是个败家子,其实历史上这位穆宗因为太过残暴,荒于朝政,最后在以萧思温为首的一干大臣密谋下,趁着他醉酒之际,由庖奴斯奴古等人所弑,另立了其侄耶律贤为帝,也就是萧绰的丈夫辽景宗。

  如果抛开其他立场不谈,单论利弊,燕云一带确实是目前辽国最应该把握的地方,就像韩德让方才所言,完全没必要舍近求远,去掺和北宋跟南边的事情。

  但他们终究是臣子,做不了自家皇帝的主,所以只能尽自己所能,将损失挽回到最低。

  该怎么做呢,挟持内眷,用白珠以此来跟晋王谈判为一,而本就是南唐人的白珠,可以暗中联合国主李煜,里应外合,此为二。

  韩德让想得并不复杂,他认为某种程度上来说,自己跟宋国和白珠是统一战线的,只要让辽穆宗撤回要煽动南边反宋的想法,那么辽国自己发展自己的燕云之地,宋国继续占领其他小国,逐渐扩大自身,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。

  可白珠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,她的目光,一直放在了燕云余下十三州上。

  该怎样以最小的损失,将燕云之地彻底拿回来呢,强攻不可,唯有智取。

  辽穆宗没认清局势,非要掺和一脚,再加上他自己在辽国的威望和人心不足,致使底下一片哀声哉道,这个时候不宰,什么时候宰呢?

  当然,这些话是不能和韩德让明说的,她换了一副笑面孔,手插在袖中,拨弄着美人微微凸起的鳞片,“那韩大人打算怎么做呢?”

  韩德让松了口气,能达成共识那是最好不过的了,既然已经是一条船上的,那么有些事情他也愿意托出。

  “陛下大约是两个月前就有所行动了,据我所知,如今金陵皇宫是被耶律化哥的儿子耶律遇把持住了,耶律遇此人贪财好色,想收买他其实并不难,难的是南汉、北汉、吴越…想必

  王妃也有所耳闻,南汉的皇帝刘鋹不是个胸有城府的,恐怕经不起耶律化哥的威逼利诱,吴越和南唐相邻,挨得最近,如今金陵风云变幻,若有风声透出来,钱俶素来识时务,临阵倒戈也不是没有可能,至于北汉…”他一笑,没有多言,“陛下将枪头对准南边,恐怕就是受到了北汉的挑唆。”

  北汉依附辽国,向来和北宋是敌对关系,没什么可说的。白珠略一思忖,“那不如咱们来一场将计就计。”

  韩德让拱了拱手,“愿闻其详。”

  白珠斟酌道:“韩大人是想让贵国皇帝舍了要蹚浑水的打算,但如今金陵皇宫已经遭到了挟持,箭在弦上了,贵国皇帝定然不愿意就此收手。咱们与其在这费心费力去想辙儿,倒不如往里头添一把火造势,营造出一个南边众国皆愿意讨伐宋国的形式。届时贵国皇帝大受鼓动,必定会联军,而后再由韩大人从中周旋,釜底抽薪,使辽军大败,只有真的吃了亏,贵国皇帝才会老老实实的。”说罢妙目一转,“您觉得呢?”

  韩德让显然是没想到这招,他紧蹙眉头,久久不见郁散,似乎在考虑着什么。

  白珠此刻慢悠悠地坐了下来,还能有心情吃两口茶,她掀开茶盖,刮了刮上头的浮叶,笑道:“当然,韩大人有所顾忌是正常的,毕竟谁都怕到时临阵倒戈,被查出来就是杀头的大罪。但贵国皇帝的脾性,我相信韩大人比我更清楚些,炮烙铁梳,支解脔割,这些花样还少么?我说句僭越的话,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能做出来的事情,更何况他还是一国之君。中原有句古话,想必韩大人是读过的,曰:为人君,止于仁;为人臣,止于敬。身为君主,他做到仁爱了吗?身为臣子,你们做到了敬仰吗?自古以来,朝代更迭,兴衰荣辱都不过是常事,但若想要国祚绵长,唯有君仁臣敬,汉代文景之治,后有昭宣中兴;唐代贞观之治,后则开元盛世。华夏千年悠长历史,足够向后代表明,唯

  有勤政爱民才是君王根本,辽国如今才初初起步,你们□□太宗建立了这份基业,是真不容易,若是如今要坏在他手中,谁也不甘心。韩大人不也是因为这份不甘心,才不愿意做那奸佞之臣,转而要和我合作么?怎么事到临头了,反倒开始畏头畏尾了?”

  不知过了多久,韩德让才终于有了点反应,他道:“兹事体大,容我回去同家父和萧伯父商议后,给王妃一个答复。”

  当然白珠是不急的,韩德让到底还不是辽国的摄政王,如今有他爹爹和萧思温,他顶多是来诱敌深入的,具体是什么态度,还得过问上头。

  白珠打了个哈欠,说去吧,“正好拿我当由头,和晋王弄出一副势不两立的态度,这样才能让外头都相信,辽国和宋国拔剑弩张,是真要打起来了。”

  韩德让点了点头,没多说什么便离开了。他一走,美人就爬出来了,红信子舔舐着白珠的掌心,一副可怜委屈的小媳妇模样。

  白珠恨铁不成钢,拍了它一下,“不成器的东西,一只猫就给你吓成了这样,你蛇王的底气呢?这一路上都畏畏缩缩的,我还以为你的胆儿都被吓破了!”

  不过说归说,一物降一物,各有各的七寸短处,往后她只能多避着点猫,别把这位贵主儿给吓出什么事来了。

  唉!白珠重重叹了口气,美人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情绪,蔫头蔫脑地钻了回去。

  到了晚间,萧绰领着她娘大长公主来了,有一说一,萧绰的美貌还真是遗传,娘俩儿往这这么一站,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只不过萧绰更眉眼上扬些,而大长公主则垂袖顾人几眼,像尊普度众生的菩萨。

  不过菩萨也有菩萨的好处,譬如她说起话来温声细语的,比江南姑娘还更柔婉,“让王妃受惊了,咱们其实没有恶意,待前头同晋王殿下交涉后,自会完璧归赵,王妃只当是在这儿小住,回头我再拨两个侍女来伺候起居。”

  单单几句话,就能看出来是个肚子里有文墨,在千宠万爱的环境下生活至今的女子,即便已经有了三个女儿,人到中年,但仍旧保留了自己的纯质心性。

  白珠客客气气回了礼,说:“听说长公主的封号为‘燕国’,可巧了,我们宋国的皇帝陛下也有位妹妹,封号亦是‘燕国’,差不多比长公主小上几岁,是个雷厉风行的主子。”

  辽国的许多官职和封号,都是原样照搬中原的,所以封号重复了并不是什么稀奇事,但二人皆是两国皇帝的姐妹,又年纪相差不大,那就真算是巧了。

  长公主讶然道:“真的么?那她的孩子多大了?”

  白珠笑眯眯道:“不过三四岁的年纪。她早年间曾嫁过一位夫婿,只可惜是个命薄的,二人也没留下一子半女,后来是皇帝陛下做了主,将她再嫁给如今的驸马,这位驸马也来了北边,想必过些时日,您的夫君萧大人就会和他打交道了。”

  萧绰在旁半句话都插不进来,年轻姑娘,最不爱听妇人唠家长里短,孩子夫君的,连忙岔开了话题。

  她粗着嗓子,大喇喇道:“爹爹在前厅说了,顶多不过十日,晋王殿下肯定会派人来,这段时间叫我陪着王妃,出去遛遛弯,见识见识我们辽国的风貌!”

  天爷,长公主如水般的人,怎么就会生出这样的姑娘,毫无女儿家的情态可言。

  长公主觉得面子上过不去,尴尬解释了几句,“燕燕打出生就是最小的那个,家里头都把她给宠坏了…”

  可惜这几句话,却招来女儿一个白眼,“宠什么了?爹爹三岁就把我扔到韩家,叫我跟着德让哥哥一道习武练马插靶子,那个时候也没见你们宠我啊!”

  长公主对自己这个小女儿最没法子,摸了摸她头道:“你爹爹这么做,是为了你好…”

  “咱们是国舅帐萧氏,生来注定了要做皇后的,若无一点本事在身,在后宫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…”萧绰摇

  头晃脑地将接下来长公主要说的话全给倒出来了,长公主张了张嘴,最后拍着额头无奈叹息。

  白珠同长公主闲话几句后,就有人来将她叫走了,独留下萧绰,手撑着脸望人,聚精会神的模样。

  白珠纳罕道:“你盯着我瞧做什么?”

  萧绰换了只手撑脸,“我就觉得奇怪,你比我大不了几岁,为什么说话一股子老气横秋的味道,跟我娘都能搭上话?”

  白珠扯了扯唇角,“也许是有缘分吧。”

  萧绰盯她盯得更紧了,两只眼里放着绿光,“那你刚刚和德让哥哥聊了这么久,也是因为有缘分吗?你们都聊了些什么?”

  这算是逼问吗?白珠一拍脑门,学着长公主方才的模样,重重叹气道:“你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,我可没惦记你的德让哥哥,只不过有几句话他来问了问我。”

  “那说不准。”萧绰哼了声,“德让哥哥这么优秀,从小到大他身边就没少过想献殷勤的姑娘,所以我得看紧了。”

  白珠满头黑线,“姐姐,我都成亲了。”

  萧绰从椅子上跳下来,“好像也是…不过你干嘛叫我姐姐,我不是比你小吗?你叫我燕燕就成了。”

  所以不是中原出身的,官话汉话说得再厉害,有些字词上的关窍还是不明白,她哪里是叫她姐姐,纯属是无语罢了。

  这些不去管它,白珠倒是很好奇一件事,她压低了声音问人,“燕燕,你不是萧氏女吗?爹爹是朝中重臣,娘亲还是一国长公主,这么尊贵的身份,不该嫁给以后的皇帝吗?为什么还这么惦记着韩大人。”

  后世那些关于萧太后的秘史上,对她跟韩德让之间的事情写得有鼻子有眼,说早年间萧思温曾想将萧绰许配给韩德让,无奈还未来得及结婚,就被选入宫为妃,后来册为皇后,待到景宗驾崩后,二人这才旧情复燃,一个是当朝太后,一个是摄政王,二人站在了权力的巅峰,重新过起了旁若无人的夫妻生活,一同起居

  也因此,萧太后被后人诟病,成为了牝鸡司晨,嬖臣擅轴的代表。

  作者有话要说:这几天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情,我尽力在调整自己的状态和情绪,然后把欠的字数给补上,祝大家生活开心愉悦onclick="hui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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