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4章 第 134 章09-09_我是八大名妃(快穿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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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4章 第 134 章09-09

  那头耶律质睦收到了鹰使送来的信,展开一看,顿时乐开了花,他提笔洋洋洒洒写了一通,后又觉得不好,想这信天璇的哥哥也要看,便重新揭过一张,仔仔细细的遣词造句一番,力求在还未露面前,见字如见人般留下好印象。

  后写完了信,他忙不迭地往哥哥院中去,想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,却在推门之际听到了里头的对话。

  “…这赵光义既然软硬不吃,那也怪不得我们心狠手辣了。”

  “殿下的意思,是做了他?可他在宋国位高权重,又是宋皇帝的亲弟弟,若是真出了什么事,我们恐怕担不起这个责任啊。”

  “但他不肯放过燕云之地,咱们唯有斩草除根,才能以绝后患,这事也不必我们出手,不有个现成的刘继恩么,北汉在此次联军中损失最大,他也被北汉的皇帝狠狠斥责了,咱们以陛下的名义向他发信,也不愁他不敢不从…”

  “此计妙呀!有北汉做这个出头鸟,真出了什么事也牵连不到咱们身上,陛下那头有我们在周旋,他又不大理朝政,待到赵光义一死,宋军士气大减,了牵制咱们的人,宋皇帝就算再派别人过来,这议和的条件也就可以再谈了。若是能趁机再联合上京的旧部贵族一道,联名让陛下退位,这皇位可就是殿下的囊中之物了…”

  耶律质睦立在廊下,久久难以回神,待听到里头有要出来的动静,他这才连忙躲到了角落里。

  目送着萧思温大摇大摆地离开了,耶律质睦的心沉到了谷底,若是换作从前,他就全当听见,毕竟这种事还轮不到他来掺和,再说要是耶律璟下台了,哥哥当了皇帝,对他只有益处。

  可如今不一样了,他有了心上人,便多了一份牵挂和羁绊,更别提心上人还是赵光义身边的人,她哥哥又是赵光义底下最得力的干将,若是赵光义出事,那么他和天璇该如何相处?天璇会记恨自己,他们还有以后吗?

  可一面又是打小对他最亲近的哥哥,旁人不清楚,但他清楚哥哥的志向,明白他这么多年的伪装不过是韬光养晦,如今正该是往前踏一步的时候,半点也马虎不得。

  说实话,他对于辽国有多少眷恋,甚至因为他的生母甄皇后是汉人,在辽国贵族中他饱受歧视,所以他对中原的文化十分向往,也肯钻研,除却骨子里的那一半血液,更多的是因为从小到大的环境让他对于辽国的归属感并不强烈。

  唯一值得他挂念的,只有他的哥哥了,但如今他心中最重要的两个人站在了对立面,甚至是不死不休的那种,他就像漂浮在江河上的一叶小舟,不知道该往哪儿去。

  耶律质睦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了这个院子,他浑浑噩噩的,直到迎面撞上了人,他这才猛地回过了神。

  “啊…嫂子对不住对不住!”耶律质睦一见倒在地上的姑娘是萧绰,忙将人给搀扶起来,但萧绰面色惨白如纸,两眼空洞洞的,一言不发。

  早在月前,韩家父子的罪责定了下来以后,萧绰就被迫同意了自己和耶律贤的亲事,只是如今她年纪尚小,要等上两年才能出嫁,但该订的亲过的礼数也算都全了。

  如今阖府上下乃至整个燕京,都知道了她的未婚夫是耶律贤,耶律质睦见过两面也换了称呼。

  萧绰不过多看了他一眼,继续往前走,连腰间的荷包掉了也不在意。

  耶律质睦追上她,将荷包交还给人,见她脸色不大好,便问道:“嫂子是不是身子不好,瞧过郎中了吗?”

  他比萧绰大不了两三岁,但辽人身体发育的早,所以也早熟,十四五岁成亲的也大有人在,照着他们这个年纪,已经算得上是成年人了。

  萧绰抿着嘴,直摇头说事,但身子却愈发摇摇欲坠,最后直接晕倒在了地上。

  后来府上的家医过来,瞧过后在外间皱着眉说:“三姑娘这是多日未进米水,身体实在撑不下去了。”

  这就是绝食了,耶律质睦入内,担忧道:“嫂子若有什么不顺心的,大可以打骂,这样糟蹋自己的身子,万一有什么好歹,萧伯父和长公主该如何是好。”

  往日里风采飞扬的萧家三姑娘一去不复还了,只剩下一副皮囊还在人世间,萧绰满心满眼里都是韩德让,一想到他追随自己的父亲去了潢水,此时此刻正是受尽苦楚,那眼泪珠子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,大颗大颗往下掉。

  她哽咽道:“你不懂的,等你哪日有了心爱的姑娘,你就会明白我的痛苦。”

  他已经有了,只是不能说罢了,此时两个受到命运捉弄的人,真是同病相怜,耶律质睦明白她的情况,但碍于她是自己未来的嫂子,只能规劝道:“其实哥哥很好的,他从嫂子还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了,那个时候刁奴欺主,几个公主尚且有嫔妃带着,但我哥哥和我日子过得很是艰苦,常常吃了上顿下顿,在陛下面前还要卯足了劲儿表现自己,嫂子便悄悄寻来些吃食给我们,打从那时开始,哥哥就很感念你,后来有年冬天很冷很冷,嫂子托长公主送过来几件氅衣和夹袄,还有许多炭火,这才勉强度日。那些衣裳哥哥至今还留着呐,时不时就翻出来看看,他是真的喜欢你。”

  这是多久远的事情了,萧绰自己都忘记了她做过这些,小时候的她像尊菩萨,见不得世间疾苦,就是路边捡到猫儿狗儿的,都舍不得见它们挨饿受冻,更何况是人呢。

  萧绰捧脸饮泣道:“我不想知道这些事,他再怎么喜欢我,也不能设计害了德让哥哥和韩伯父,他全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,根本问过我想不想。”

  耶律质睦如同五雷轰顶,“你说…哥哥设计陷害韩家?”

  萧绰哭着哭着低了声音,“要不是娘亲告诉我,我还以为真是韩家勾结了我大姐夫。原不是这样的,他们是想阻止舅舅去掺和宋国和南边的事情,好好发展燕云之地,所以才同宋国的晋王里应外合了这场戏,可后来在你哥哥的怂恿下,韩家事发后成了替罪羊,若不是为救德让哥哥,我也不可能会同意这门亲事。”

  耶律质睦从前只知道哥哥有手段能隐忍,但那是韩德让啊,韩匡嗣受到老祖宗的待见,韩德让也是自幼出入皇宫,因他大几岁,等同于是看着他们长大,如大哥哥般的存在,他有回发了低热,还是韩德让施以援手救了他一命,哥哥怎么能为了权势,做出这样的事情呢?当真不顾念半点情分?

  萧绰注意到他脸色的变化,她继续哽咽道:“耶律贤早有取代舅舅的心了,爹爹一心想着要做真正的国舅,也不顾念着世交的情分,只恨我身上的担子太重,若不然同德让哥哥一起去了,就算是吃糠咽菜我也甘之如饴。”

  从房中出来的那一刻,耶律质睦就已经下定决心,知道该往哪边走了。

  为了自己,谁都有错,是非定论本就是有绝对。onclick="hui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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